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二十天过去了。
此时的王天南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频繁地在外头闲逛起来。
尽管他的身体实际上已经彻底恢复如初,但家中长辈出于对他健康状况的担忧,坚决不允许他过早返回工作岗位。
无奈之下,王天南只得在住所周边溜达散心。
而与此同时,福利院那一方传来消息,娄晓娥已经成功聘请到了全新的老师来接替王天南之前的职位。
这也就意味着,王天南目前处于一种失业的尴尬境地。
不过现在他可安心的闲下来处理一下自已要出去的事情。
娄晓娥这几天正忙碌地准备着前往香江的行程。而在此之前,王天南曾向她提出过一个建议:将那些自已已经用不上的物品捐赠给当地的福利院。
这个提议深深地触动了娄晓娥的心弦。
于是乎,娄晓娥开始仔细整理起家中的各种物件来。
从衣物到书籍,再到一些闲置的生活用品等等,凡是她觉得对于福利院的孩子们或者工作人员可能有用处的东西,都被一一挑选了出来。
经过一番精心的打包和分类之后,娄晓娥亲自带着这些捐赠物资来到了福利院门口。
当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看到如此多的爱心捐赠时,脸上露出了感激与欣喜的笑容。
他们纷纷对娄晓娥表示感谢,并称赞她的善举将会给福利院带来极大的帮助。
而娄晓娥则微笑着回应道:“跟你们比我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院长也知道,娄晓娥之所以捐钱,全是看在王天南的面子上。
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了王天南的贡献。
自从有了充足的资金支持后,福利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孩子们身上那崭新的棉衣,让每个孩子都显得格外精神可爱。
不仅如此,就连孩子们睡觉用的被子也全都换成了全新的,柔软舒适且温暖宜人。
而饮食方面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以往那些简单朴素甚至有些单调的面糊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营养均衡、种类丰富的美食,早上稀饭加咸鱼,中午窝窝头加咸鱼,晚上有时候还能吃上米饭加咸鱼。
孩子们吃得开心满足,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健康强壮。
令人惊喜的是,上级部门得知这里的生活条件已经大为改观之后,竟然又陆续安排了一批孩子来到福利院。
同时,政府还特别批准了一块土地用于福利院的扩建工程。眼看着福利院的规模逐渐扩大,能够容纳更多需要关爱的孩子们,大家心里都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个福利院将会成为一个真正温馨幸福的大家庭。
王天南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等他完全康复,还是会回去给院里做一些贡献。
其实对于扩建,王天南其实有很多想法。
只是现在媳妇不让他出去做事情,也只能在家干看着。
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王天南像往常一样,悠闲地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四处溜达溜达,享受一下这美好的时光。
正当他一只脚已经跨出大门门槛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闪了过来,稳稳地挡在了他面前。
王天南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看上去有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只见她面容慈祥,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干练。
还未等王天南开口询问,那老妇人便抢先说道:“请问您是王天南王老师吗?”声音温和而恭敬。
王天南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老妇人。
老妇人接着自我介绍道:“我是娄晓娥的手下吴妈,今天受我们家小姐之托,特地前来邀请您过去一趟。我们小姐想跟您谈一谈关于给福利院捐款的事情。”
听到“捐款”两个字,王天南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诧异之情。
不是已经捐过了吗,怎么会又突然找上自已谈论捐款之事呢?
但转念一想,也许人家真的是心怀善念,想要为福利院做些贡献,于是也就没有过多地怀疑。
“哦,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您带路吧!”王天南爽快地答应下来。
吴妈见王天南同意前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转身在前头引路。
一路上,王天南几次试图找话题与吴妈攀谈几句,可这吴妈却始终一言不发,只顾埋头赶路。
就这样,两人从热闹喧嚣的四合院出发,穿过一条条狭窄曲折的胡同,走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最后来到了娄晓娥如今所居住的地方。
整个路程中,吴妈愣是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这是一座独具特色、采用一进制构建而成的独门独户四合院,其规模之大,几乎与九十五号院中的院落不相上下。
走进这座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精心布置的景致。
整个院子犹如一幅细腻入微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主人的巧思和用心。
在院子中央,有一方约七八个平方大小的小水池,宛如一颗碧绿的宝石镶嵌其中。
池水中游弋着数条色彩鲜艳的红色观赏鱼,它们时而相互嬉戏追逐,时而悠然自得地穿梭于水草之间,给宁静的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沿着院子的两侧望去,可以看到许多摆放整齐的花盆。
然而,由于冬季的来临,不少原本娇艳欲滴的观赏花卉已经逐渐枯萎凋零。
但即便如此,那些残留的枝干和枯黄的叶片依然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凄美,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变迁。
吴妈恭恭敬敬地将人领到院子之后,微微欠身说道:“小姐之前特意交代过,等我把人带到这里,就让客人您直接去正房找她就行啦,而我呢,则不能进去。所以呀,王老师,请您里面请吧。”说完,吴妈便站到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吴妈在以前从小就被卖到有钱人家做丫鬟,特别懂得礼数。
王天南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怪异之感,暗自思忖道:“这娄晓娥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怎么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尽管满心狐疑,但他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哦!好的。”然后抬腿迈步朝着正房走去。
当他快要走到正房门口时,却发现那扇房门紧紧关闭着。更为蹊跷的是,就在他刚刚走过一半路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原来是吴妈在离开时顺手把四合院的大门也给关上了。
刹那间,整个院子变得空荡荡的,除了他自已之外,竟然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一种莫名的不安开始在王天南心头蔓延开来,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心想:“这情形实在有些不对劲啊!难道说这娄晓娥是在暗中谋划着要对我不利吗?或者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而,即便心中充满疑虑和担忧,王天南表面上依旧显得镇定自若,因为以他的阅历和见识,倒也不至于被这点小小的异常所吓倒。
身上穿了很多系统装备,就算有阴谋,全身而退肯定没有问题。
再次往前走,来到门口,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娄晓娥,我来了,开下门。”
“门是开着的,你进来吧!”屋内传出娄晓娥清脆的声音。
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将门推开。
门缓缓地打开了,王天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他呆呆地望着屋内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只见屋内一片红彤彤的喜庆之色,仿佛穿越到了古代的洞房花烛之夜。
红彤彤的蜡烛散发着温暖而柔和的光芒,将房间照得透亮。
红色的纱帐轻轻摇曳,如梦如幻,给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坐在床边、头戴红盖头、身着鲜艳红色喜服的娄晓娥了。
她静静地端坐着,身姿婀娜,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等待着采撷。那身喜服上绣满了精美的图案,金丝银线交织其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再看那张摆满酒菜的桌子,上面摆放着精致的菜肴和香气扑鼻的美酒。
一旁还放置着两只小巧玲珑的酒杯,显然是用来喝交杯酒的。酒杯晶莹剔透,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
卧槽...
王天南下意识就想走。
“进来,再把门关上。”
“这不太好吧!我是有家室的人。”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快进来掀盖头。”
“这不行,我得走了。”
“你你你...回来...”娄晓娥气死了,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这人居然还想走???
这要是把人放走了,她还怎么做人?本小姐不要面子的吗?
“你要敢走,我就死给你看。”娄晓娥将自已盖头一掀,学着她二婶平时威胁她二叔的话。
反正每次二婶说这话的时候,二叔就秒怂。
就在那盖头被轻轻掀开的一刹那,时间仿佛都为之凝固了。
王天南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娄晓娥宛如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她精心装扮后的容颜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娄晓娥那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秀发被高高地盘起,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下来,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灵动。
她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唇红,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而那两只耳朵上,则悬挂着一对翠绿色的耳坠,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摇曳生姿,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再看她的脖颈处,一串洁白无瑕的和田羊脂白玉链子静静地环绕其上,温润的玉质映衬得她的肌肤愈发娇嫩如雪。
她的脸颊两侧淡淡地晕染上了一抹腮红,恰似天边晚霞映照下的那朵娇羞的云彩,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此时此刻的娄晓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古典之美,真真是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些倾国倾城的古代绝美新娘子。
这般动人的模样,恐怕无论是哪个男子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吧!
即便娄晓娥自已送上门,王天南都不敢去碰。
开上什么玩笑,这要是让娄半城知道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上了他女儿,这还不得闹翻天。
还有娄晓娥她哥娄浩,这小子也不是个善茬,要是知道他戳了娄晓娥,估计得想法也要将他整死。
还是不碰的好。
即便是拿刀威胁也不碰。
只是让王天南无语的是,这女人真的把剪刀怼在自已脖子上,真的戳出了跟伤口,原著里没说娄晓娥脑子不好呀!
他用系统把智力加到二百多,但是此刻,他依旧搞不懂女人的脑子到底想的是啥。
“你别冲动,把剪刀放下,我也没说我不进来...”
王天南无奈进屋。
娄晓娥也很无语,她刚才过于激动,不小心扎破了皮肤,好疼的。
看见王天南进来,娄晓娥再次将盖头盖好:“揭吧!”
“你这样是没有结果的。”王天南再次问道。
这么漂亮的女人已经做到这个地步,王天南也不是什么圣人,只不过这之前,他得再次问一句,你可别后悔。
他这一下戳下去,可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我堂堂娄家大小姐,敢爱敢恨,既然喜欢你,就把什么都给你,我明天就去香江,今天就是最后跟你见面的机会。”娄晓娥起身一把双手勾住王天南的脖子,随后将王天南拉着爬到了她的身上。
等王天南再次从正房出来后,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
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上面有一点点血迹,从血迹的颜色可以看出,应该是才染上去的。
出了正房,来到院子门口,他将这条毛巾放入空间。
空间里已经有四条同样的毛巾,得在毛巾上写上名字,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是谁的。
离开娄晓娥居住的地方,王天南直接回家。
身子此刻多少是有些虚。
娄家大小姐,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