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道:“三大爷,我跟秋叶还要在外面多待会,这两只鸭子你帮我带回去,顺便让三大妈帮我杀了一下,回头我做了,来家里喝酒。”
闫埠贵一听,这不就让自己占到便宜了吗?他赶紧答应。
“柱子,你放心,你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鸭子一准杀的干干净净,回头三大爷再给你备一瓶好酒,晚上咱爷俩不醉不归。”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走了。
这闫埠贵心不坏,至少何雨柱是这么认为的。
在他的记忆里,闫埠贵老了,无依无靠,被自己收留,闫埠贵还经常出去捡垃圾报答他,这份行为虽然杯水车薪,但是心不坏。
所以重生的何雨柱,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对闫埠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易中海不同了,何雨柱不可能忘记易中海干过的好事。
可以说何雨柱悲惨的一生,全是由易中海一手促成的。
“秋叶,咱们去供销社转转。”
何雨柱提议。
冉秋叶点头,答应了。
……
……
“三大爷,今天怎么不钓鱼,改抓鸭子了?瞧这鸭子,这真肥啊。”
闫埠贵一回大院就跟院里人吹嘘今天大收获。
三大妈出来,看到闫埠贵抓了这么大一只鸭子,惊得眼睛都瞪首了。
“当家的,出息了啊,今天怎么弄了这么大一只鸭子?”
闫埠贵嘿嘿笑道:“这不是我的,这是我替柱子拿回来的。”
三大妈闻言,心里涌上一抹失望之情。
搞半天不是他们家的。
“老婆子,柱子让我替他收拾了,你去弄,我去找瓶好酒出来,晚上跟柱子喝一个。”
三大妈问道:“老闫,能连吃带拿吗?”
三大妈显然也是馋鸭子味道了。
闫埠贵皱了皱眉:“不清楚,回头我问问柱子,要是能拿,我肯定给你拿点尝尝味。”
三大妈又有了干劲。
院里人也听说了这是何雨柱抓的鸭子,对何雨柱更佩服了。
秦淮茹听到邻居的话,生气的往屋里走。
傻柱也真是的,他去抓鸭子怎么不让她来做?
她秦淮茹不仅擅长做鸡,更擅长烧鸭呀!
何雨柱跟闫埠贵是前后脚到的,他们去供销社了一趟,买了几瓶汽水。
今天是跟冉秋叶确认身份后第一次带上门,何雨柱很是重视。
“柱子,回来了?三大妈己经在弄了,很快就给你杀好。”
闫埠贵见何雨柱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院里有不少人都认识冉秋叶,笑着跟她打招呼,冉秋叶来者不拒,把自己当成院里人,笑着跟他们回应。
反正她迟早也要嫁进来,跟院里人混个脸熟也好。
她看到秦淮茹立马化身成了冉老师。
“我说贾梗他妈,贾梗同学的学费打算什么时候交?”
秦淮茹脸色一苦。
棒梗人都毁了,还交个屁的学费,有那功夫,不如把钱给她花。
秦淮茹当然不能这么说,棒梗是贾家的命根子,就算废了也要抢救一下。
秦淮茹眼一软,就哭了出来。
“冉老师,最近我们家里出了太多大事了,我都给忘了这回事,你放心,等下个月关晌了,我第一时间就去给棒梗交学费。”
冉秋叶听了秦淮茹的话,也没疑它。
她今天不是来收学费的,收不收得上来无所谓。
说完,冉秋叶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秦淮茹在后面看着嘴角首抽抽。
该死的傻柱,难怪最近不跟她来往了,原来是跟冉老师搞上了。
太可恶了!
难道我哪里比冉秋叶差吗?
秦淮茹以为冉秋叶是来跟傻柱相亲的,就想着去搞破坏。
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跑出来,盯着秦淮茹大骂。
“秦淮茹,棒梗的学费你必须赶紧交上,要是连累的棒梗没学上了,我就把你赶回农村去!”
刚刚的事,贾张氏都通过窗户看到了。
她是故意不出来的,万一秦淮茹问她要钱给棒梗交学费呢?
贾张氏才不想从自己的兜里掏钱出来。
“我知道了,棒梗的学费我会想办法的。”
秦淮茹冷漠道。
到现在这个地步,秦淮茹早就跟贾张氏撕破脸皮了。
自从游街回来,贾张氏每天对秦淮茹都没好脸色,天天使唤她干活,对她也是非打即骂。
“秋叶,我今天就给你来表演一个绝活,你不是很想吃我做的菜吗?今天我就给你做个啤酒鸭!”
“呀,柱子哥,你刚刚非要买啤酒,是为了做菜呀?”
冉秋叶眨巴着眼睛。
刚刚在供销社,何雨柱指名道姓要买啤酒。
啤酒可不便宜,比散装白酒贵多了,冉秋叶看到何雨柱这么花钱,她劝了,但没用,何雨柱不听她的。
首到现在冉秋叶才明白,何雨柱买啤酒不是为了喝,是为了做菜。
“你就瞧好了吧。”
“正好你做饭,我给你把家收拾一下吧。”
冉秋叶说完,就去帮何雨柱整理床铺了。
上次她来的时候,秦淮茹就想借给何雨柱洗衣服阻止他们相亲。
冉秋叶也明白,何雨柱一个单身汉,唯一的妹妹一周才回来一次,家里没个女人。
她自觉代入了女主人的角色,帮何雨柱在家收拾屋子。
闫埠贵带着酒闻着香味过来时,冉秋叶正在给何雨柱叠被子。
他看到后哈哈大笑。
“柱子啊,你是找了个好姑娘,冉老师不仅文化高,干起家务来也是一把好手啊。”
冉秋叶听到闫埠贵这么打趣她,羞的脸都红了。
“闫老师,你太不正经了。”
何雨柱锅里的菜也好了,他猛的掀开锅盖,然后把门帘子掀开了。
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传了出去,在院子里到处游走,经久不散。
闫埠贵眯着眼深深嗅了一口,感慨道:
“柱子,你的手艺真不是吹的,这味道太香了,我还没吃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冉秋叶也跟着感慨。
“柱子,你手艺跟谁学的啊,这么好,我要是做饭也这么好吃就好了。”
闫埠贵哈哈大笑:“冉老师,这你就不知道了,柱子他爸,老何,以前就是咱们院第一大厨,柱子的厨艺也是有渊源的,我记得他才十几岁的时候,就送去丰泽园当学徒了。”
何雨柱跟着笑道:“是啊,我都学了十几年了,手艺能不好吗?”
闫埠贵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感觉何雨柱真的变了好多。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能拉着这个话题唠个三天三夜,夸自己的词都不带重样的。
现在何雨柱居然一笔带过。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