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等到秦淮茹,先等到了棒梗,他欣慰的看着棒梗。
曾几何时,易中海把棒梗当做自己的亲儿子看待,贾家一家五口人,棒梗在易中海心里绝对能排第一号位,其次是秦淮茹。
如果秦淮茹不能给他生个儿子,易中海真有培养棒梗给自己养老的打算。
可惜事与愿违,现在一切都乱套了,不过好在,易中海也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棒梗没理易中海,在易中海家里翻找了起来。
易中海眉宇间露出一抹煞气,看棒梗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奇怪,明明以前捣蛋都显得可爱的棒梗,现在怎么看都看不惯呢?
“棒梗,你找什么呢?让爸帮你找吧。”
易中海忍不住开口了。
棒梗回过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就是这个老到能当他爷爷的老家伙,居然还企图当他爸爸,棒梗想到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了,家里没钱,这死老头身上肯定有钱。
棒梗冷笑着走到易中海身前,看着易中海叫道:
“老头子,你的钱放在哪了,赶紧给我拿出来我要去买鞭炮玩。”
易中海愣住了,棒梗居然叫他死老头子。
太过于注重这点,以至于易中海都没有留意到棒梗是来找他要钱的。
“棒梗,你怎么能叫我死老头子呢?我跟你妈是领过证的夫妻关系,按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爸爸才对。”
易中海还在做着天伦之乐的美梦。
棒梗才不惯着他。
易中海没手没腿的,坐在这里活像一只肉球,还不是任他拿捏?
棒梗首接伸出手,在易中海身上上下齐手。
“棒梗,你干什么?”
易中海勃然大怒,生平第一次冲棒梗发火。
“棒梗,你不要乱摸,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易中海知道棒梗想摸什么了,可是他身上压根就没有钱,秦淮茹前天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就把他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拿走了。
棒梗摸了半天,确实一无所获。
他生气的踹了易中海一脚,首接把易中海的轮椅给踹翻在地,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棒梗朝易中海吐了口口水。
“死老头,你什么身份让我管你叫爹?你也配?我奶奶说过,我爹只有贾东旭一个人,你算哪根葱?”
棒梗说完,又朝易中海吐了口口水,这才关上门扬长而去。
易中海轮椅被掀翻在地,他被重物压着,感觉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易中海大声呼救,想让人来救救自己,但是棒梗把他的门关上了,他的声音压根传不出去。
易中海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无助过。
他以为自己哪怕残废了,靠脑子还是能绑住秦淮茹给他送终。
可是他忽略了秦淮茹的贪婪和棒梗的凶残。
落得这步田地也是他自作自受。
此时此刻,易中海格外想念一大妈。
现在不能叫一大妈了,现在院里人都管一大妈叫郑大妈。
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背叛婚姻,跟郑大妈离婚了。
院里人谈到这件事,无不骂易中海不是个东西。
原因很简单,易中海原先就有婚内搞破鞋的黑历史,跟郑大妈离婚后,一天都不耽误,首接跟秦淮茹领了证。
现在易中海跟秦淮茹才是合法夫妻。
虽然两人不同居,秦淮茹还是住在贾家,只是每天给易中海送个饭,给他多洗几件衣服。
但是院里人还是看不起易中海,觉得是易中海辜负了郑大妈。
易中海想到郑大妈,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他低声骂道:“秦淮茹,你到底死哪去了?你再不来见我,我就要去死了。”
易中海喊了半天,没喊来人,他只能开始自救。
第一步就是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
晚上秦淮茹会过来给他送饭,现在己经天黑了,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一会秦淮茹就会来救他了。
易中海安慰自己。
何雨柱被人当猴看了半天,拒绝了好几个要求借他手表戴戴看的冒昧邻居,跑回家喝酒。
“这帮邻居真是有够冒昧的,老子花钱买的手表,给你们看看还不知足,居然还想上手。”
何雨柱在家美滋滋喝着酒,手表有了,很快自行车也会来,何雨柱明白,杨厂长以后有的是求他的时候。
跟何雨柱心情截然相反的是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下午早早的就回来了,在家发了老大的脾气,把他媳妇娄晓娥的瞌睡都给吵没了。
“大茂,我饿了,快去做饭,我要吃好吃的。”
娄晓娥一边照镜子一边吩咐许大茂。
“你自己去做,我心情不好。”许大茂没动,他烦着呢。
娄晓娥放下镜子,快步走到屋里,瞪着许大茂:“你跟谁俩呢,让你去做饭你就快去,难不成你指望我去做饭啊?”
许大茂极不情愿的坐起身,看着娄晓娥,心里想着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母老虎回来?
院里除了傻柱,还有哪个大老爷们亲自做饭的?
不都是女人下厨?
许大茂没脾气了,屁颠屁颠跑去给娄晓娥做饭。
“奇怪,一大爷家怎么有人在哭?”有邻居听到易中海家传来的动静,想进去看看。
被同伴拦住。
“你不要命了?那可是易中海家。”
“那怎么了?说不定里面出什么事了?”
“我劝你别进去,现在易中海跟贾家同流合污,你进去万一被讹上了呢?贾家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家穷,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许大茂把邻居的话听在耳里,讪讪跑回后院去。
别人不知道,许大茂心里门清,那天被自己误认为尿壶的东西,应该就易中海的头了。
那天早上,许大茂跑去看了眼,易中海居然被人埋在土里,太渗人了。
那天晚上他也喝醉了,要是他被人埋土里,说不定截肢的人就是他了。
“娄子,你爸跟杨厂长关系怎么样?咱们有段时间没回过家了,要不这周末回去看看?”
娄晓娥警惕的看着许大茂。
“你问这个干什么?”
许大茂一边做饭,一边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娄晓娥。
他有些害怕,自己耽误了杨厂长的大事,万一杨厂长一个不开心,把他从放映员的位置上调走怎么办?
放映员虽然工资不高,但油水多,而且也很自由,很适合许大茂这种又懒又喜欢外出找乐子的。
“你说说你,有什么用,你这个人就是嘴臭,比何雨柱的嘴还臭,早晚有一天你要因为你这张嘴出事。”
“嘿,娄子,你怎么能拿我跟傻柱对比?他就是嘴臭,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
“你嘴要是不臭,怎么被赶出来的人是你不是他?”
娄晓娥反唇相讥,许大茂无话可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