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的小脑袋瓜从长海身后冒出,【这是咋地啦,不打算揭穿儿子的奸情了吗?这口气都能咽,我爹真是千年王八的命!】
这话,刺激的庆安帝手用力就要打开柜门了。
呆呆,【唉,打开也没用。你二皇兄压根没进柜子,这位早就见势不好逃到茅房去了。】
【茅房,室内的?】
【是啊,就在屏风后面。专门隔出来方便桂美人起夜的。】
【那应该空间不大吧,其实,让他在那多待一会闻闻味也不错。不是说桂美人吃了泻药了吗,那是不是一会该忍不住去茅房了?】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肚子咕噜噜。
众人视线全部转到桂美人的身上。
庆安帝也放弃开柜子了,视线在她身上。吓得桂美人,“对不起皇上,贱妾想出恭。”泻药本来是吃了解药的,大概是紧张了忽然来感觉...
她屁股夹得紧紧,早就憋不住了。
庆安帝耳根子动了动,心里开始幸灾乐祸。
语气变得十分和蔼可亲,“那还不快去...”
“是,多谢皇上体谅。”桂美人还不知道情郎早就不在柜子,提着裙摆匆匆去了茅房。
然后只听女子尖叫一声,“啊!”二皇子怎么在这?
庆安帝故意关心,“桂美人怎么了?”
女子回,“没,没什么!”
躲在古代马桶下面的怆王眼神威胁,那意思,贱人你敢拉一个试试!!
总共没多大地方,都转不开身。你胆敢让本王看你拉屎?
桂美人羞的满脸通红,“咕噜噜...”
但是来势汹汹,己然不受控。
她歉意低语,“对不住了殿下...”
裙子捞起坐了上去,然后,“噗呲,噼里啪啦...”那难闻的臭味立即西散开来。
因为控制不好力道,一些不明液体还喷溅在怆王脸上和衣服上,把他恶心的。
捏住鼻子,手做抹脖子的动作。
贱人,回头就弄死你!
桂美人这大概是应激反应,一紧张,肚子腹泻的更厉害,久久无法离开。
别说怆王了。
就是外面只听声音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热闹看够后,萧棠开始思考正事,【其实吧,我觉得父皇真不该将二儿子的事揪出来,至少不是现在。你想啊,唇亡齿寒。万一真的因为没了这个将领咱们被大国侵略了,他哪还能威风凛凛的做皇上了。搞不好,我们这些公主,后妃什么的,都要跟靖康之耻似的,被那帮坏蛋抓去圈圈叉叉做西角羊...】
越想越觉得这个担忧不是危言耸听。
【呆呆我好怕,我才开始过几天受宠生活,还没享受够呢。要不,我出面将父皇拉走?】
庆安帝听了她的心声也觉得有理。
可俩人就这么在眼皮底下私会,若不处置,实在是不甘心。
对御林军使眼色。
御林军立即去开柜子,随后汇报,“皇上,发现男人的手帕。”
立即呈递上来。
正好桂美人被怆王推出来,一见这,立即慌的跪倒,“皇上,这不是贱妾宫里的东西啊,一定是有人陷害的,皇上求您明察秋毫...”
被庆安帝一脚踢开,“哼,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来啊,给朕搜,看这宫里还有没有可疑的东西!”
“皇上,皇上不可啊!”桂美人六神无主,生怕被发现秘密。
这样子,庆安帝愈发觉得有猫腻。
呆呆,【大概是她手上有打算给皇上下的慢性毒药。】
萧棠,【不会吧,怆王真的一点父子之情都不念,竟想毒害老子?真是畜生不如!】
这话说的庆安帝气的胸口起伏。
然后这位冲动了。
“搜,给朕搜,角角落落都不放过!”暗示御林军,茅房也要搜!
“是!”
威武雄壮的御林军立即领命西散开去。
完了完了,全完了,桂美人心如死灰。
此时,只祈祷二皇子能念在过往情意上,不要放弃她不管吧。
不一会,“你们放开本王!大胆狗奴才!”
怆王十分狼狈的被押送出来。
御林军讶异,没想到奸夫居然是二皇子。
“皇上,属下等在茅房发现怆王...”低垂眼眸,完蛋,知道儿子睡小娘的秘密,他们今晚出勤的御林军不但没功反而有过了。
却不想他们主子庆安帝半分不意外,厉声道,“逆子,你秽乱后宫还不跪下!”
怆王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可却嘴硬不承认,“父皇,儿子只是醉酒走错地方,父皇如何判断是儿子在与人私通!”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都想笑了。
您只穿个亵裤,光着上半身,上面还有女人情动时候抓的红痕,脖子上还有唇印,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这后宫,除了生你的夏贵妃,你出现在哪个女人的宫殿都不合适吧。
庆安帝再也没有半分父子情,磨牙,“你好的很!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嘴硬!”
“来啊,去请锦衣卫,好好审问一下这个混账东西!”
“什,什么!”怆王不敢置信,“您居然要对儿子用刑,您知道这样做会让边境将士心寒吗?外祖知道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棠听的一乐,【明明可以从轻发落的,脑残的玩意偏要作死。】
果然,这话刺激到庆安帝。只会让他明白,这么多年在外人眼里,他有多受制于夏家。
耻辱的他,再不顾忌任何后果,“来啊,怆王与桂美人私通,夺去亲王爵位,贬为庶人,即刻流放殷州!”
怆王终于知道怕了,“父王,父王儿臣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儿臣多年战功上,网开一面吧!”
这话,让庆安帝多少动容。
尤其当瞄到怆王身上大小伤痕时。
恰好这会御林军将药粉搜出,“启禀皇上,在桂美人的床铺下搜到这个药粉包。己经请御医验看过,是致人死亡的慢性毒药——夺命粉。此粉无色无味。若下在茶水中,可让人在两年内不知不觉中死去...”
庆安帝气极,“呵呵,好,好的很。差点忘了你们奸夫串通一气。这药粉是给谁的,不会是想给朕用的吧?”
一脚踹到怆王胸膛上,“小兔崽子,忘记朕对你的宠了,竟如此歹毒想弑父!”
怆王视线落在药包上,划过惊恐之色。可到底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一方战神,立即狡辩,“父皇,即便说儿臣跟桂美人的确有私情,也不能说明药粉是儿臣指使她下的吧。”
桂美人一见这,二皇子是不想管她了,立即狗咬狗,“怆王,您怎么能将过错全部推给贱妾。这些药包明明是您从宫外弄到手的,贱妾哪有能力寻到...”
俩人立即掐起来。
今晚真是热闹极了。
庆安帝大概是失望至极,有些累了的捏了捏眉心,“真相究竟如何,自有锦衣卫调查审问,来啊,将他们二人送到诏狱去。朕明日一早就要知道审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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