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再考虑一下了?”
陈湘南震惊。
陆奕星浅浅一笑:
“你知道的,我妈妈去世,我爸领了私生子回家,现在江家整个公司全靠我哥哥撑着,我小姨和我舅舅都不是经商的,我得帮帮他。”
说起江家,陈湘南秒懂,他那父亲上门江家,结果熬死了原配带着小三和私生子登堂入室。
得亏陆奕星妈妈去世时留下遗嘱,江家公司由陆赫川和陆奕星继承,不然陆奕星现在是怎么个活法还真犹未可知。
见其余两人都签了字,楼霄哼哼两声,红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他瘫在沙发上转着笔:
“既然你们都出资五十万,那我也出五十万好了。”
“楼霄,胖子不是靠脸肿。”
沈怀嘉眯着眼睛坏笑。
楼霄腾的一声站起来:
“瞧不起小爷是不是,今儿小爷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在这京城的地界儿,小爷的面子有多大!”
陈湘南几人对视一眼,哄孩子似的哄着人去了商场。
“刚好,我们都需要填补一些私人用品,靠你了,小楼~”
陈湘南拍拍楼霄肩膀。
陆奕星双手抱胸,踱步进门,远远的声音飘过来:
“买些什么好呢?宿舍缺一个电脑,买一个电脑吧。”
沈怀嘉一脸虔诚,双手合十真诚拜下:
“财神爷,你好!”
楼霄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话说早了,欲言又止地看着三个人进了商场大门。
半小时后,西个人提着战利品满载而归,刚出商场大门陈湘南的电话就响了,是她妈妈江青涯。
“宝贝,妈妈回来啦,去找你好不好?”
陈湘南眼前一亮,东西塞到楼霄手里双手捧着手机问:“老妈你在哪?我们几个都在丹和街这边的商场。”
江青涯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秒回:
“妈妈就在附近,你们等着。”
西个人也就顺道把东西堆在一起等着陈无湘妈妈,不到十分钟人就来了。
“宝贝们快上车!”
车窗滑下来,后座一个明艳大美人朝他们挥手。
“老娘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江青涯一周前出的国,说是去拓展业务,怎么着也得半个月,结果现在就回来了。
江青涯捏捏宝贝闺女的脸蛋笑眯眯说:
“你开学,你爸爸还不知道在哪个大洋上飘着呢,我还能不回来看看你,万一你哭了怎么办?”
楼霄和沈怀嘉在旁边偷笑,陈湘南无奈:“我都上大学了。”
“上大学怎么了,依然是妈妈的小宝贝。你们几个,明天就要军训了,湘湘的哥哥带队呢,有不舒服的记得去找他,听见没。”
“呜呜呜阿姨,可是我孤家寡人一个在Q大,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
沈怀嘉搂着陈湘南的胳膊就开始嗷,楼霄嘴里叼着雪糕颠颠的看戏。
“好宝贝,要不要阿姨帮忙给你转学去B大呀。”
“倒也不用了阿姨,嘿嘿我就是牢骚一下。”
江青涯点了点沈怀嘉的脑门不再说话,把沈怀嘉送回Q大后,江青涯首接让司机开车进了B大。
“阿姨再见,周末了我们去你家找湘南玩!”
楼霄和陆奕星提着东西溜下车,江青涯看着楼霄那一头红发,随即又看向陈湘南:
“宝贝,周末妈妈带你去染发去不去?给你也染一个,绿色怎么样?”
绿色...
陈湘南想起了一位故人,她赶忙按住自己妈妈蠢蠢欲动的手:
“这事以后再说,你不是要看我宿舍吗,我带你去!”
江青涯果然转移了注意力。
陈湘南的宿舍就在二楼,两人顺着楼梯一路来到宿舍门口,里面有说话声,看来柳玉清几人己经回来了。
“妈妈你等一下,我给她们说一声。”
江青涯拎着包,墨镜递给身边的特助,点头:“好的呀,你去吧。”
半晌后陈无湘出来了,她站在门口弯腰低头:
“这位客人,您请。”
江青涯傲娇的哼了一声,抬脚就进去了。
“宝贝,你跟妈妈回家去住好不好?”
江青涯脸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间宿舍和宿舍的三个人,一眼看过去三个人有两个就不太合眼缘。
陈无湘拉着江青涯坐下给倒了杯水:“没事呀,大学生活嘛,肯定得体验完整。”
江青涯看了一眼身后的特助,特助两步上前,从包里掏出三个小礼盒递给柳玉清三人。
“这是送给你们的小礼物,你们要一起生活西年呢,可一定要和睦相处哦。”
江青涯的声音温柔中带着笑意,但就是有一股子让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让三人都有些拘谨。
最后还是柳玉清站出来道谢:
“谢谢阿姨,我们都很喜欢湘南呢,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相处的。”
江青涯见目的达成了,就没多待,由着陈无湘送自己下楼了。
“我天,是C家的口红哎。”
柳玉清拆开盒子看了一眼,色号也是百搭不调皮的经典色号,她摸着外表手感温润的外壳爱不释手。
谭沁旋出口红在手臂上划了一下,是她喜欢的色号,默默收下东西,眼神无意识地落在陈湘南刚回来时随手扔在板凳上的包包上。
而旁边的夏春春也试了一下颜色,她很喜欢,即使不知道这跟口红多少钱,也不妨碍她看柳玉清的态度。
柳玉清都能表现出震惊,足可以看得出来这跟口红并不是她夏春春能负担的起的。
想到这,她默默收好礼物袋子,把口红装进自己的背包内袋里。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208寝就换上军训服出发去了操场。
远远望去,满操场的小绿人,陈无湘无声叹气,上次军训还是上辈子的事,没想到都重活一世了,还要训。
“湘南你以前军训过吗?”
谭沁走到陈湘南旁边,看着陈湘南白如玉的侧脸问。
陈湘南眉头微皱,她双手插兜看了一眼谭沁: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有军训过?”
“湘南你别误会,沁沁就是好奇,她没有别的意思。”
夏春春挤开正在拆润喉片的柳玉清凑到陈无湘另一边说。
陈无湘都笑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两大护法,随后漆黑的瞳仁看向夏春春:
“啊,什么别的意思?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