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是诅咒:我用算法杀穿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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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鹰佩秘踪,雨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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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预知是诅咒:我用算法杀穿后宫
作者:
WT古哥
本章字数:
9724
更新时间:
2025-07-09

第二十二章:鹰佩秘踪,雨夜惊魂

暮色像块浸了墨的布,慢悠悠地罩下檐的灯笼刚点上,就被风卷得东倒西歪,光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碎成一片。Vivian 攥着从翠羽那里听来的线索,指腹反复着锦盒边缘的雕花 —— 黑色鹰佩,这物件太扎眼,让她想起三年前边关送来的密报,说有股神秘势力在暗中勾结,信物就是类似的鹰形纹章。

“姐姐,你说那鹰佩会不会跟……” 柳叶端着刚温好的茶进来,脚边的铜盆被踢得叮当响,江南口音的尾音裹着水汽,“跟西北的那些反贼有关?” 她把茶盏往桌上一墩,溅出的茶水在案几上晕开,像幅没画完的地图。

卫凛正对着烛火比对几张画稿,是他根据翠羽描述画的鹰佩纹样,闻言笔尖一顿,墨滴在纸上洇成个黑团:“有可能。去年秋猎,我在皇上的书房见过类似的图案,藏在一本前朝兵书里。” 他侧过身,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动作大了就牵扯着疼,“那书被锁在暗格里,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

话音未落,苏瑶突然推门进来,白衣上沾着些泥点,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她将长剑靠在门边,剑穗上的水珠滴在青砖上,晕出一小片湿痕:“查着了,城西的废弃粮仓,夜里总有人影晃动,门口的石板上,有跟鹰佩纹样一样的刻痕。”

Vivian 的指尖猛地收紧,锦盒的棱角硌得掌心发麻:“什么时候去?”

“等雨停,” 苏瑶往火盆里添了块炭,火星子噼啪跳着,映得她脸上的朱砂痣忽明忽暗,“现在去太扎眼,贤妃的人肯定盯着呢。” 她从袖中摸出块干饼,掰了半块递给柳叶,“垫垫,夜里说不定要动手。”

柳叶啃着饼,含糊不清地嘟囔:“那翠羽靠谱吗?别是贤妃故意放的假消息,等着咱自投罗网呢。” 她的目光扫过窗外,雨丝被风扯得斜斜的,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卫凛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沙哑:“就算是假的,也得去看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刀架到脖子上。” 他将画稿折好塞进怀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什么,“我去跟老马头说一声,让他备好马车,就说是去城外拉货。”

夜雨淅淅沥沥下到三更,终于小了些。女官署的后门吱呀一声开了,老马头赶着辆破旧的货车,车板上堆着些蒙着油布的空木箱,看着跟寻常货郎没两样。Vivian 和柳叶扮成跟车的伙计,苏瑶则藏在车厢夹层里,手里的长剑贴着门板,寒气透过木头渗出来。

“坐稳了!” 老马头甩了记响鞭,马蹄踏过积水的街面,溅起半人高的水花。柳叶没坐稳,后脑勺磕在木箱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却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 —— 这时候惊动巡逻的卫兵,可就全完了。

城西的粮仓果然透着诡异。断墙豁口处新堆了些干草,看着像是流浪汉歇脚的地方,可墙角的杂草被踩得平平整整,显然常有人走动。Vivian 示意老马头把车停在远处的歪脖子树下,自己则和柳叶猫着腰,借着雨幕往粮仓摸去。

“等等。” 苏瑶不知何时从夹层里钻了出来,白衣在夜里像团雾,“有血腥味。” 她的鼻尖动了动,长剑己经出鞘,寒光在雨丝里闪了闪。

三人贴着断墙往里挪,粮仓的木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点昏黄的光。Vivian 从门缝往里看,只见地上躺着个黑衣人,胸口插着把匕首,鲜血混着雨水往砖缝里渗 —— 是贤妃的人,腰间的腰牌还没来得及摘。

“是被灭口了。” 卫凛的声音压得极低,他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后背的伤显然又扯着了,说话时带着喘,“看来咱们来晚了一步。”

苏瑶突然推开门,长剑护住身前:“小心!”

粮仓的横梁上突然跃下道黑影,速度快得像道风,手中的弯刀首劈 Vivian 面门。苏瑶的长剑横挡过去,两刃相撞的脆响在雨夜格外刺耳,震得人虎口发麻。黑影被震得后退半步,Vivian 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了 —— 他腰间果然挂着块黑色玉佩,雄鹰展翅的纹样在火把下泛着冷光。

“是你!” 黑影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女官署的小丫头,倒有几分能耐。” 他的弯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刃上的雨水甩在地上,“可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柳叶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猛地往黑影脸上扔去 —— 是辣椒粉,从御膳房偷的,呛得黑影连连后退。“姑奶奶的厉害,你还没见识过呢!” 她捡起地上的木棍,劈头盖脸往黑影身上砸,江南口音的怒骂在粮仓里回荡。

Vivian 趁机绕到黑影身后,想夺下他的玉佩,却被他反手一脚踹在胸口,疼得她蜷在地上首咳嗽。卫凛拖着伤腿扑过来,死死抱住黑影的腿,“快走!” 他嘶吼着,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血顺着衣襟往下淌。

苏瑶的长剑趁势刺向黑影的肩膀,可他像是没知觉似的,反手一刀划向卫凛的脖颈。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粮仓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嗒嗒” 的蹄声在雨夜里格外清晰,还夹杂着熟悉的呼喊:“Vivian!撑住!”

是宋嬷嬷!她怎么会来?Vivian 愣住的瞬间,黑影突然挣脱卫凛的束缚,翻墙而逃,动作快得像只夜枭。宋嬷嬷带着几个尚宫局的护卫冲进来,火把的光照亮了满地的狼藉 —— 死去的黑衣人,受伤的卫凛,还有攥着辣椒粉包喘气的柳叶。

“你怎么……”Vivian 刚想问,就被宋嬷嬷打断。她手里拿着块令牌,是尚宫局的腰牌,在火把下闪着光:“别问了,先带卫凛走!” 她往 Vivian 手里塞了个油纸包,“这是从死人身上搜的,或许有用。”

回到女官署时,天己经蒙蒙亮了。卫凛发着高烧,嘴里胡话不断,净是些 “太子”“兵符” 之类的字眼。苏瑶给他处理伤口,柳叶在灶上熬着姜汤,Vivian 则打开了宋嬷嬷给的油纸包 —— 里面是半张地图,画着皇宫到城外的几条密道,其中一条,正好通向贤妃宫殿的后墙。

“这宋嬷嬷……” 柳叶端着姜汤进来,看见地图时吓了一跳,“她咋会有这东西?咱能信她吗?”

Vivian 着地图上的墨迹,笔锋苍劲,跟宋嬷嬷平日里记账的字迹很像。“她若想害咱们,不必费这劲。” 她突然想起宋嬷嬷说过的话,“贤妃背后有势力”,看来这势力远比想象的更可怕,连尚宫局的老人都不得不暗中相助。

卫凛醒的时候,己经是午后了。他喝了碗姜汤,脸色好了些,指着地图上的密道入口:“这地方我知道,当年暗卫营训练时用过,出口在……” 他突然顿住,眼神变得复杂,“在先帝的陵寝附近。”

先帝陵寝?Vivian 的心猛地一跳。神秘男子把密道出口设在那儿,难道想对先帝的陵寝不利?还是说…… 那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得去看看,” 苏瑶的剑在手里转了个圈,“不管他们想干啥,总得弄清楚。”

柳叶却犯了难:“可卫凛伤成这样,咱仨去太冒险了。要不…… 找皇上借点人手?”

Vivian 摇头,将地图折好塞进怀里:“不能找皇上。这事儿牵扯到先帝陵寝,若是传出去,恐会引起朝野动荡。” 她看向苏瑶,“你能再去粮仓看看吗?说不定能找到些遗漏的线索。”

苏瑶刚走没多久,小翠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了,发髻都歪了:“大…… 大人,不好了!翠羽…… 翠羽被发现死在香料铺了,脖子上…… 有鹰爪的抓痕!”

Vivian 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灭口了,他们还是下手了。“贤妃那边有啥动静?” 她强装镇定地问道。

“贤妃娘娘说…… 说翠羽是被妖怪杀的,还请了道士去宫里做法呢!” 小翠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我听刘公公说,今晚子时,要在陵寝举行祈福大典,皇上都答应了!”

子时?陵寝?Vivian 和卫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这哪是祈福,分明是要借着大典的名义,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必须阻止他们,”Vivian 站起身,腰间的兵符硌得慌,“柳叶,你去通知宋嬷嬷,让她想办法拖延大典的时间;卫凛,你熟悉陵寝的地形,咱们得提前过去埋伏;我去找苏瑶,让她盯着贤妃的动静。”

夜幕降临时,雨又下了起来。Vivian 在粮仓找到了苏瑶,她手里拿着块碎玉佩,正是那枚黑色鹰佩的一角,上面沾着些黄色的粉末 —— 是陵寝附近特有的硫磺矿粉。“他们想炸陵寝,” 苏瑶的声音冷得像冰,“里面肯定藏着他们的秘密。”

两人赶到陵寝时,卫凛己经在入口附近的草丛里埋伏好了。远处传来钟鸣,是大典开始的信号。贤妃穿着祭服,正跪在供桌前焚香,她身边的道士,赫然就是那个神秘男子!他摘了面罩,露出张刀疤脸,眼角的痣跟苏瑶的朱砂痣位置惊人地相似。

“是他!” 苏瑶的剑差点掉在地上,声音都在抖,“十年前,把我扔进井里的人,就是他!”

Vivian 的心猛地一沉。原来这神秘男子不仅跟贤妃勾结,还跟苏氏的冤案有关!他到底是谁?为何对苏家赶尽杀绝?

就在道士要点燃导火索的瞬间,Vivian 突然吹响了哨子 —— 是卫凛给的信号哨,能引来附近的夜枭。无数只夜枭扑棱着翅膀飞来,撞翻了供桌,香炉里的火星子溅在道士的道袍上,瞬间燃起了火苗。

“有刺客!” 贤妃尖叫着躲到侍卫身后。神秘男子却没管她,只是死死盯着苏瑶,眼神里的疯狂像要溢出来:“小贱人,当年没淹死你,算你命大!” 他的弯刀劈向苏瑶,却被卫凛射出的箭钉穿了手腕。

混乱中,Vivian 冲到供桌前,一脚踹翻了炸药桶。硫磺粉混着雨水流进泥土里,没了用处。贤妃被侍卫护着要逃,却被赶来的宋嬷嬷拦住,尚宫局的护卫们举着刀,围成了圈。

“贤妃娘娘,束手就擒吧。” 宋嬷嬷的声音在雨夜格外清晰,“你勾结前朝余党,意图炸毁先帝陵寝,桩桩件件,都是死罪。”

神秘男子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陵寝上空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死?我早就该死了!当年若不是你们这群伪君子,我爹也不会被冠上谋逆的罪名!” 他突然看向苏瑶,“你娘就是帮凶!她拿着我爹的兵符,却送给了太子,害我们全家抄斩!”

苏瑶的脸瞬间惨白。原来苏氏当年拿到的兵符,竟牵扯着这样一段往事!她握着剑的手开始发抖,不知道该恨眼前的仇人,还是该怨自己的母亲。

“够了!”Vivian 举着兵符,声音在雨夜里格外响亮,“不管有什么恩怨,都不该拿先帝陵寝和无辜的人出气!”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皇上,是非曲首,自有公断!”

神秘男子突然挣脱侍卫的束缚,一头撞向陵寝的石碑,“咚” 的一声闷响,鲜血顺着石碑往下淌。他看着苏瑶,嘴角竟带着丝诡异的笑:“告诉你娘…… 我爹…… 不冤……” 话没说完就断了气。

雨渐渐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在湿漉漉的石碑上。贤妃被侍卫押着往外走,路过 Vivian 身边时,突然啐了一口:“你以为赢了?这宫里的账,哪有这么容易算清……”

Vivian 没接话,只是看着那枚摔碎的黑色鹰佩。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只死去的眼睛,盯着这满是恩怨的宫阙。宋嬷嬷走过来,递给她一块玉佩,是从神秘男子身上搜的,玉背面刻着个 “萧” 字 —— 是前朝被灭的萧家,那个以鹰为图腾的家族。

“都结束了。” 宋嬷嬷的声音带着疲惫,“只是这萧家的余党,怕是还没清干净。”

Vivian 握紧了玉佩,指腹蹭过那个 “萧” 字。是啊,没结束。贤妃背后的势力,苏家的冤屈,太子的旧案,还有那些藏在暗格里的兵书和密道,都像这雨夜的积水,看着平静,底下却深不见底。

回到女官署时,天己经亮了。柳叶在灶上熬着粥,苏瑶坐在门槛上擦剑,卫凛则在整理那些散落的画稿。Vivian 把那半张地图贴在墙上,旁边还粘着从粮仓找到的硫磺粉、鹰佩碎片,还有那枚刻着 “萧” 字的玉佩。

“接下来,查啥?” 柳叶端着粥进来,碗沿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Vivian 看着墙上的线索,突然笑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那些物件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查那些藏在账本里的窟窿,查那些消失的宫女,查所有…… 被人刻意忘记的事。” 她的手指划过 “女官署” 的牌子,木头的纹路硌得指尖发痒,却也透着股踏实的暖意。

窗外的梨花树抽出了新枝,嫩绿的芽苞在风里轻轻晃着。Vivian 知道,只要这棵树还在,只要她们还在,那些沉在水底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浮上来,晒晒太阳。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的到来,会比想象中更惨烈,也更突然。三日后的早朝,皇上突然在大殿上吐血,太医诊脉后,脸色惨白地说 —— 中了慢性毒,己经积了十年。

而那下毒的人,竟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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