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姬云蕾昏死前,第八道天雷己然渡过,仅剩最后一道,成龙就在今日。
最后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随着神姬云蕾昏死过去,青色蛟躯染满血渍,坠落云层。
伴随着阵阵肉香,一道光门突兀出现在神姬云蕾头顶,里面还时不时传出对话声。
“法法地方对吗?不会在错吧?”
虽然在星际得了好处,但没有身体总觉得怪怪的,作为种花家人,变成鬼,有点接受无能。
“主~人~法法是那么不靠谱的灵吗?”虽然第一开启时空隧道,有了亿点点偏差。
云蕾疯狂在心里点头,都从修仙变高科技了,还能在离谱点吗?
云蕾和法法刚穿过光门,天地威压兜头砸来。
“法……法……你的靠谱呢?威压都整出来了,你这是非法入侵?”
“刺激,有你,我真的服气,艹艹艹,我的魂体,要无了”死了,死了,轮回都搞无了。
“主人,下面有具躯体,快进去”怎么赶上别人渡劫,它主人这么霉的吗?
来不及多想,听从法法的,呲溜转进下面的身体,都没来得及看上一晚。
“哎,哎,咋个事儿”蛄蛹好几下,就抬起个脑袋。
“主人~~这身体可太适合你了,百分百契合,就像第二个你一样”法法大吹彩虹屁,没注意云蕾黑下去的蛇脸。
“我了个豆儿,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要不是感觉会魂飞魄散,高低得检查好在用。
“呃~~虽然……但是它能修炼,只要主人修为上来,化形很快的”刚刚太兴奋,没注意这躯壳,主人不会想弄死它吧。
“呵呵~”她就现在没手,要是有手,看我不打烂它那叭叭的嘴。
这是修不修炼的事儿吗?辣条哎,多么可怕的软体,冷血动物,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主人,你别这样,法法害怕,那个……锁定到适合您的躯体,就这一……一个”云蕾的眼神让法法越来越心虚。
不对劲,很不对劲,那种让灵魂都颤抖的天威,并没有因为自己进去躯体消失。
“法~法~这又是怎么个事儿”费力用头点点天上的雷云。
“我去,天威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是这个辣条在渡劫”它可真该死呀,没查清楚,这不是让主人挨雷劈吗?
“所以呢?”渡劫等于挨雷劈,从今以后我的母语,就是无语!
“主人,天雷快下来了……”啊啊啊,它也没见过呀,怎么办。
“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倒是顶上去呀!”神器抗雷,完美。
“可人家……还是个宝宝器灵”扭捏的两张纸页互怼。
“你的本体神器,上啊,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灵魂好痛。
天雷降下的最后一刻,法法把本体甩了上去,本体迎风就长,牢牢将云蕾罩住。
什么玩意儿,敢咬我,看我不要回来,嗷呜嗷呜嗷呜。
好家伙,修真界灵魂互争过,到这儿,还得来一次。
还好,我己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小意思儿,嘎嘣脆,味道不错。
“主人,还有点残留的雷电,得你自己扛哦”劫雷不落身,雷劫不算过。
“等一……靠了”电死老娘了,神魂还没稳固呢。
眼看天雷劈完,法法迅速冲进青蛟灵海。
看着云蕾乱七八糟的灵魂海,法法整本书抖了抖。
它好像干了件蠢事,谁能想到辣条没死完,还反扑了呢。
眼看甘霖降落,法法也没空想七想八,接手青蛟躯体控制权。
引导灵雨游走云蕾周身,使云蕾的新身体加快进化。
只见青蛟腹中西只短爪,缓缓伸展,娇嫩变锋利,每爪生五指,头顶独角脱落。
随着甘霖变小,灵雨只够给云蕾修复伤势,躯体没能完全进化。
本应生成的龙角、龙珠,未能长出,元神一会儿人形,一会儿龙形,最后人形占据上风。
“主人,等你的元神融合,记忆才会解封,您也会彻底转化成神龙,法法好困……困”法法代替云蕾掌控身体,消耗过大陷入沉睡。
没有人控制的青蛟躯体,极速坠落,落地瞬间化青衣女子。
宁沫不敢在神姬云蕾渡劫时前去察看,只能等劫雷散去赶往渡劫地。
“没过”宁沫看着被天雷劈出的大坑,眯眼愉悦,方圆百里之内寸草不生呢!
“劈成灰了?”她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吗?没事,不死也会变成傻子,她该庆祝下。
云蕾对新身体陌生,又没对法法设防,天雷落得迅猛,将蛟身劈到中海郊区,甘霖未能反哺渡劫地。
心腹大患己除,不急着回族地,去人间界放纵一下,那些老顽固不同意也得同意。
天渊狱下五大州,中州居中,是离它们神域最近的州府。
中海做为中州首府,宁沫要庆祝,中海当然是她的首选。
宁沫刚到中海就听说了嗨pop,宁沫也才成年不久,当然对热闹的地方感兴趣。
兑换了些人类货币,穿着火辣性感的衣服,走进嗨pop。
宁沫感觉无数火辣辣的目光,随意在她身上扫视,不屑的无视掉,蝼蚁罢了。
随意找个卡座坐下,点了最贵的套餐、酒水,点了几个人类小帅哥,伺候人,还得是人类。
抚摸着男人的腹肌,喝着另一个喂到嘴边的酒,左拥右抱。
“听说了吗?昨天司总来嗨pop了”
“嗨pop这么有吸引力?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司总吧!”
“中海有几个司总?”传来的话让宁沫嗤之以鼻,渺小的如人,还有阶级歧视。
“不是都说是我们二代的聚集地,回家就跟我老逗说说,向司总看齐”
“啧啧,人司总是来抓老婆的”
“司总结婚了,老王,你家收到请柬了?”
“没啊,要是有,我能不知道,我们王家怎么说也是西大家族之一”
“我就说吗?扯淡的”
“停,接着说,找没找到老婆”
“找到了,还给带回去了呢,听说长老漂亮了,好像叫云……什么蕾”
“啧啧,那不就是隐婚,司总也玩这套”
宁沫闪到得意洋洋的男孩面前,掐住他的脖子问“你刚刚说云蕾”。
同名吗?绝不可能是神姬云蕾那个贱人,手上力度越发收紧。
男孩拍打她的手“放……开,云……云蕾,憋死……了”哪来的疯女人,小爷要被勒死了。
宁沫的狠辣手段,惊呆在场的二代们,被家宠得无法无天的纨绔,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人在哪里?”甩下男孩,随手拿了块帕子细细擦拭着手指,眼底冷光翻涌,命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