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家族在修仙界被迫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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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文思宇
主角:
陈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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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宇
主角:
陈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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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咸鱼挂牌,仙子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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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家族祖传一套"无为心法",修炼全靠 躺平。 当各大门派卷生卷死争夺飞升名额时,陈 家人却在研究如何让咸鱼翻身时自动翻 面。 某天修真界灵气暴走,大能们走火入魔集 体发疯。陈平安被迫接手家族,带着他的咸鱼二 叔、煮饭炼丹的姑姑、以及专修失败功法 的堂弟。 面对修真界末日危机,陈家人淡定地掏出 祖传晒鱼架:"慌什么,晒着太阳等天道 自己修BUG。”各大门派掌门抱着仙剑哭晕:"求求你们 卷一下,救救修仙界吧!"后来人们发现,陈家的晒鱼架竟在疯狂吸 收暴走灵气,咸鱼翻身时金光冲天﹣- 天道:该维修了,重启键在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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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奇幻仙侠 玄幻 末日求生 求生
陈氏家族祖传一套"无为心法",修炼全靠 躺平。 当各大门派卷生卷死争夺飞升名额时,陈 家人却在研究如何让咸鱼翻身时自动翻 面。 某天修真界灵气暴走,大能们走火入魔集 体发疯。陈平安被迫接手家族,带着他的咸鱼二 叔、煮饭炼丹的姑姑、以及专修失败功法 的堂弟。 面对修真界末日危机,陈家人淡定地掏出 祖传晒鱼架:"慌什么,晒着太阳等天道 自己修BUG。”各大门派掌门抱着仙剑哭晕:"求求你们 卷一下,救救修仙界吧!"后来人们发现,陈家的晒鱼架竟在疯狂吸 收暴走灵气,咸鱼翻身时金光冲天﹣- 天道:该维修了,重启键在谁手里? ...

第1章 躺平族长

卧龙岗,咸鱼坞。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懒洋洋地泼洒在山坳里这片与世无争的小天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泥土和……浓郁的、咸香扑鼻的晒鱼干味儿。几只胖嘟嘟的土蜂嗡嗡飞过,节奏慢得能让人打哈欠。

陈心安就躺在一块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平整大石头上。姿势很标准,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呼吸悠长。外人看来,这位年轻修士定是在进行某种高深的吐纳冥想。只有离得够近,才能听到那极轻微、极有节奏的——鼾声。

一丝晶莹的口水,正沿着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目标明确地朝青布衣襟进军。

“嗡——嗡——嗡——嗡——!”

一阵急促尖锐、带着明显灵力焦躁波动的蜂鸣声,如同烧红的针,猛地扎进这片慵懒的宁静里。一个巴掌大小、形制粗糙的玉符,正悬浮在陈心安脸旁一尺处,像个患了重度焦虑症的蜜蜂,疯狂震动,光芒忽明忽暗地乱闪。

这是“卷王宗”——哦不,是“天衍宗”外门执事处批量派发的制式传讯符。此刻,它正歇斯底里地喷吐着信息流:

“紧急通知!玄天秘境入口灵力波动异常加剧!预计提前半个时辰开启!各峰弟子速至‘争流坪’集合!迟到者扣除本月所有修炼资源配额!重复!玄天秘境入口……”

“……凌霄宗主最新谕令:此次秘境探索,以‘九转紫阳花’为核心目标!贡献前三者,赐‘破障丹’一枚!核心弟子名额优先考虑!不惜代价!不择手段!……”

“……补充:据可靠线报,隔壁‘烈阳谷’己出动三位金丹长老护送其真传弟子!竞争极度激烈!重复!竞争极度激烈!……”

陈心安紧闭的眼皮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极其不耐烦地、带着浓重鼻音地“嗯……”了一声,仿佛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他那只放在小腹上的右手,慢悠悠地抬了起来,食指伸出,带着一种“世界毁灭也别打扰老子睡觉”的决绝气势,精准地、狠狠地戳向那嗡嗡乱叫的玉符。

“啪叽!”

玉符被他一指头按得向下栽去,不偏不倚,正好掉进旁边一个半人高的粗陶大缸里。缸里腌着半缸粗盐,盐堆上,几条处理到一半、等待翻面继续晾晒的大青鱼正瞪着无神的死鱼眼。

玉符掉进去,盐粒飞溅。尖锐的嗡鸣瞬间被厚厚的盐层和鱼身闷住,变成了缸底沉闷的“唔唔”声,活像被捂住了嘴。

“吵死了……”陈心安咕哝着,手指在衣襟上蹭了蹭不存在的灰,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重回周公的怀抱,“卷,就知道卷……玄天秘境开了关我屁事……让不让人好好晒咸鱼了……”

他的抱怨被远处传来的一声闷响打断。

“嘭——!”

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奇特的、像是锅盖被蒸汽顶飞的闷响,紧接着是一股混合着焦糊、药草清香和某种肉类烤熟了的奇异味道,顺着微风飘了过来。

陈心安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嗯,是小灶姑姑的“丹房”——也就是厨房,日常操作。今天不知道又是哪锅“黯然销魂饭”或者“十全大补汤”英勇就义了。他甚至在睡梦中砸吧了一下嘴,隐约觉得那焦糊味里透出的肉香……还挺勾人食欲?

“哈哈哈!成了!我就说行!哎哟!”

另一个方向,靠近小瀑布的水潭边,传来一阵傻乎乎的大笑,紧接着是“噗通”一声,像是有人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儿,还伴随着某种金属零件散架的“哗啦”声。

那是堂弟陈错。听这动静,估计又是修炼哪门子号称“练成必死、练不成更死”的奇葩功法失败了。不过听他那中气十足还带着傻乐的“哎哟”声,显然离“死”字还有十万八千里。陈心安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陈错西仰八叉摔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攥着半片功法玉简,一脸“这失败姿势很有研究价值”的兴奋表情。

“呼……噜……呼……噜……”

最稳定、最安详的背景音,来自不远处一棵歪脖子老柳树下。二叔陈闲,整个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仿佛没有骨头的姿态,“流淌”在一张老旧的竹躺椅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柳叶,在他那张写满“人生无大事,唯有晒太阳”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均匀悠长的呼噜声,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仿佛能催眠整个世界跟着他一起慢下来、停下来。他怀里还宝贝似的搂着一条……晒得半干的咸鱼?手指无意识地着鱼身,似乎在研究其风干程度与翻身最佳时机之间的宇宙奥秘。

陈心安在这三重奏(厨房爆炸声、堂弟傻笑摔跤声、二叔鼾声)中,找到了更深沉的睡意。身下巨石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阳光像温暖的毯子盖在身上。外界的纷争?宗门的催促?飞升的诱惑?都抵不过此刻的……困。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温柔乡时——

“滋啦……”

一声轻微的、仿佛电流穿过湿木头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陈心安耳边响起。不是来自暴躁的传讯符,也不是厨房或堂弟那边。

这声音……近得像是从他身下传来。

陈心安的眼皮猛地掀开一条缝,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保持着躺姿,眼珠极其缓慢地、不动声色地向身下瞥去。

他靠着的这块巨石,底部与的泥土相接处,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墨绿色的苔藓。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一小片苔藓的中心,极其微弱地、极其短暂地闪过一点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金色光芒?那光芒一闪即逝,快得像幻觉。但伴随着那光芒,苔藓覆盖下的泥土,似乎极其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石头底下,悄无声息地吞咽了一口。

紧接着,一股极其微弱、但带着明显“暴躁”属性的灵气波动,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泛起的涟漪,从巨石下方极快地扩散开来。这股波动极其隐蔽,若非陈心安躺在这里,身体与大地几乎融为一体,且修炼的“无为心法”对灵气变化有着近乎本能的感知,根本不可能察觉。

这股暴躁的灵气涟漪,本该像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发更大范围的紊乱。然而,就在它扩散到陈心安身下三尺范围时,异变陡生!

他身下这块看似普通、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巨石,以及周围一小片土地,仿佛瞬间变成了一个无形的、温柔的漩涡。那股暴躁的灵气涟漪,如同撞进了一团巨大而粘稠的棉花糖,速度骤减,狂躁的“棱角”被迅速抚平、消融。不过一两个呼吸间,那股足以让普通修士心惊的暴躁灵气,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大地重归平静。只有青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阳光依旧暖融融地洒落。

陈心安彻底睁开了眼睛,残留的睡意被惊疑取代。他下意识地运转起家传的“无为心法”,一股温吞如水、毫无锋芒的意念顺着身体流入身下的巨石和土地。反馈回来的感觉……只有一片厚重、温和、如同母亲怀抱般的平静。刚才那点暴躁的灵气,就像一颗小石子沉入了无垠的深海,连个水花都没溅起。

“怎么回事?”他低声自语,眉头微蹙,“最近……地气好像有点不安分?”他记得爷爷好像提过一嘴,说卧龙岗的地脉最是温顺,像头老黄牛,几百年都打不出个响鼻。难道老黄牛也有闹脾气的时候?

他撑着石头坐起身,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坞内那片最显眼的“地标”——家族祖传的巨大晒鱼架。

那架子是用一种不知名的、黝黑发亮的木头搭成,结构简单到近乎粗陋,风吹日晒不知多少年,木纹里都浸透了咸腥的海风和阳光的味道。此刻,架子上整整齐齐挂满了处理好的大鱼,鳞片在阳光下反射着银白的光。风吹过,咸鱼们微微晃动。

一切如常。

陈心安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可能是睡迷糊了,出现了幻觉。咸鱼坞能有什么事?天塌下来有二叔的呼噜顶着。他重新躺回去,打算把刚才被打断的美梦续上。

就在他身体重新贴上温暖石面的刹那——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脆响。

陈心安身体一僵,猛地扭头看向晒鱼架。

只见架子最顶端,一条体型最大、晒得最久的金鳞大鱼,毫无征兆地、极其自然地……翻了个身。从背朝太阳,变成了肚皮朝上。金色的鱼皮在阳光下闪烁着油润的光泽。

鱼……自己翻面了?

陈心安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睡意全无!二叔陈闲追求了半辈子都没解决的“咸鱼自动完美翻面”难题……就这么……成了?在他眼皮子底下?

还没等他从这离奇的一幕中回过神,一个更加古老、带着岁月沉淀的咸腥味、甚至还有点点鱼鳞反光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悬浮到了他面前。

这是一枚巴掌大的深褐色龟甲符,边缘磨损得厉害,表面刻着一条极其抽象的、首尾相连的简笔咸鱼图案。这是陈家内部使用的祖传传讯符,据说材料是某代老祖宗养了八百年的老乌龟褪下的壳。

龟甲符表面,极其微弱地亮起一层温润的、如同陈年琥珀般的光泽。一个苍老、疲惫、带着浓重睡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呼噜的声音,首接在他脑海里响起,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心安……崽啊……”

“晒……晒够了没……”

“族长……这个担子……呼……归你了……”

“呼……噜噜……呼……”

声音戛然而止。龟甲符上的微光瞬间熄灭,“啪嗒”一声轻响,掉在陈心安的胸口,温热的,带着点阳光的温度。

陈心安:“……”

他保持着半躺半坐、扭头看咸鱼的姿势,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一个巨大的、充满荒谬感的问号。

晒鱼架上,那条翻身的金鳞大鱼,在微风中轻轻晃悠,鱼眼空洞地“望”着湛蓝的天空,仿佛在无声嘲笑。

远处,二叔陈闲的呼噜声陡然拔高了一个调门,悠扬,绵长,充满了无忧无虑的咸鱼气息。

“哈???????”

一声石破天惊、充满难以置信和“这特么也可以?”的怒吼,终于冲破了陈心安的喉咙,惊飞了柳树上打盹的几只肥麻雀,在懒洋洋的卧龙岗咸鱼坞上空,久久回荡。

身下,那块巨大的石头,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几缕墨绿色的苔藓,似乎比刚才……更鲜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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