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好人我是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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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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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你们是好人我是大坏蛋
作者:
出来混最主要的是出来
本章字数:
6386
更新时间:
2025-05-29

第一节 实验室的暗语

星期三的阳光斜切过实验室窗口,在药品柜玻璃上投下菱形光斑。陈默盯着试剂瓶标签上的 "37% 浓盐酸",喉结滚动时,后颈的旧齿痕跟着发紧 —— 那是上周偷取盐酸时,被林小羽撞见的瞬间留下的肌肉记忆。

"用 pH 试纸。" 林小羽的素描本突然横在他眼前,画着戴防毒面具的小人正用移液管取液,角落标着 "监控盲点在三点十七分"。她的指尖划过 "浓盐酸" 三个字,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帮他刮电池锌片时的黑色污渍。

趁化学老师转身写黑板的间隙,陈默的校服袖口滑出自制的橡胶滴管。玻璃塞转动的轻响被粉笔字的摩擦声掩盖,三滴盐酸落入矿泉水瓶时,瓶底的铁锈立刻泛起细密气泡,像极了王浩喝牛奶时喉咙里的咕噜声。?他的手在不住的颤抖,他怕他的颤抖会让自己先把手葬送。

"够了。" 林小羽按住他发抖的手,腕间的创可贴蹭过他的手背,"一次五滴,三周就能攒够 50ml。" 她翻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画满人体解剖图,生殖器部位用红圈标出,旁边写着 "盐酸浓度≥30% 可造成不可逆损伤"。

第二节 牛奶盒的裂痕

午休时的蝉鸣盖不住王浩的咒骂。陈默趴在课桌上,从铅笔盒缝隙看见对方正对着牛奶盒发脾气 —— 盒角的锡纸补丁下,渗出的褐色液体在课桌上洇出不规则的圆斑,像片正在扩散的坏疽。

"操!牛奶馊了!" 王浩的吼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陈默摸了摸口袋里的滴管,橡胶头还带着体温,而藏在袖口的盐酸瓶正在发烫。他数着王浩去洗手池的脚步,计算着盐酸与牛奶反应的时间 —— 这次他滴了七滴,比上周多三滴。

医务室传来的消息在下午传遍全班:王浩的嘴角起了水泡,校医说是 "不明酸性物质灼伤"。陈默盯着自己的课表,发现自然课刚好学到 "强酸对蛋白质的破坏作用",课本上的插图里,被盐酸腐蚀的肉片呈现出诡异的灰白色,和他在实验楼看见的刹车片碎块一模一样。

"不够。" 林小羽的纸条飘落在他的练习本上,画着肿大的水泡正在溃烂,旁边写着 "要让他尿不出来"。陈默抬头,看见她正用炭笔在素描本上重绘王浩的肖像,刻意放大的生殖器部位被阴影覆盖,像团正在融化的蜡。

第三节 刹车片的颤音

父亲货车的轰鸣声在凌晨两点格外刺耳。陈默蹲在车库角落,借着手机屏幕微光,看见刹车片的螺丝己经拧松了三圈 —— 那是他用从实验室偷的镊子夹开的防松垫圈。金属表面的划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道即将开裂的伤口。

"明天跑长途。" 父亲临睡前的嘟囔还在耳边。陈默摸着藏在油箱盖里的保单,纸张边缘的锯齿划过掌心,提醒着他母亲葬礼上殡仪馆老板说的话:"意外险得是首系亲属才能赔。" 他抬头望向货车的后视镜,镜面上父亲的倒影正在晃动,像个随时会碎裂的幽灵。

车库顶棚漏下的雨水滴在刹车片上,发出 "嗒嗒" 声。陈默突然想起自然课的金属腐蚀实验:在盐水浸泡下,钢铁的寿命会缩短 70%。他摸出随身携带的盐袋 —— 那是从学校食堂偷的,此刻正被他的体温焐热。

盐粒撒在刹车片螺丝孔的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雨声。父亲的呼噜声从楼上飘来,混着远处的犬吠,构成一曲荒诞的安魂曲。陈默蹲在潮湿的地面上,用锈钉在水泥地上划刻: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小人坐在方向盘后,车轮下是摊开的保单,上面的数字 "300000" 正在被盐水融化。

第西节 解剖图的红圈

周末的实验楼空无一人。陈默戴着用口罩改造的简易防毒面具,看着林小羽用红笔在解剖图上圈出尿道位置:"这里的黏膜最薄,3ml 浓盐酸就能造成永久性损伤。" 她的指尖划过纸面,发出刺啦声,像在割开某种禁忌的薄膜。

"需要医用导管。" 陈默盯着自己从校医室偷的橡胶管,管口还留着碘伏的气味。他想起王浩上厕所时的背影,校服拉链总是拉到顶,像在保护某种脆弱的东西。林小羽递来装着盐酸的滴瓶,玻璃瓶上贴着用作业本纸写的标签:"献给王子的毒药"。

"周三下午三点十七分。" 林小羽在日历上圈出日期,那是监控检修的时间,也是王浩雷打不动的 "特供牛奶时间"。她的素描本新画了幅场景:戴校徽的小人躺在厕所隔间,双腿间升起诡异的白烟,而隔间门后,藏着个攥着滴瓶的影子,左眉尾的胎记像滴即将坠落的血。

第五节 暴雨前的颤栗

父亲出发前的早晨,陈默特意多给了他一瓶酒。玻璃瓶盖转动的轻响中,他看见父亲把保单塞进了贴身口袋 —— 那是母亲缝的帆布夹层,现在正贴着父亲的心脏,而那里,很快将贴着断裂的刹车片。

"路上小心。" 陈默递上毛巾时,指尖划过父亲手腕的旧伤 —— 那是三年前送货时翻车留下的,现在看来,像道提前预制的死亡印记。父亲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货车启动的尾气喷在他脸上,混着柴油味的,还有某种即将解脱的眩晕感。

实验室里,林小羽正在调试滴瓶的流速:"每秒一滴,三秒结束。" 她的手腕上又多了道划伤,是拆医用导管时被金属夹割的,血珠滴在解剖图的红圈里,像朵盛开的恶之花。陈默摸着自己后颈的齿痕,那里己经结了新痂,硬得像层角质,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提供保护。

第六节 腐蚀进行时

周三的阳光格外刺眼。陈默躲在厕所隔间,听着王浩的脚步声接近。橡胶管的另一端连着滴瓶,藏在水箱里,盐酸的重量让水箱盖微微下陷,像个即将被戳破的谎言。

"哗啦啦" 的小便声响起时,陈默按下了滴瓶开关。三滴盐酸顺着导管滑落,在马桶水面溅起细小的水花,像三声无声的叹息。王浩的惊叫几乎同时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疼!操!怎么回事?"

隔间门被撞开的瞬间,陈默己经躲进了通风管道。他听见教导主任的皮鞋声匆匆赶来,听见校医的惊呼,听见王浩父亲的怒吼从电话里传来。而他的掌心,还留着滴瓶的螺纹印记,像道永远洗不掉的罪证。

与此同时,百公里外的盘山公路上,父亲的货车正在失控。刹车片的金属疲劳终于达到临界点,断裂的刹那,方向盘上的平安符甩飞出去,玻璃碴混着柴油,在夕阳下划出诡异的光弧。陈默盯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暴雨即将来临,而父亲的货车,正冲向那个他提前踩点的弯道 —— 那里的护栏,上周被他锯断了三分之二。

第七节 暴雨中的倒影

实验楼的暴雨来得毫无征兆。陈默站在窗边,看着雨水冲刷着外墙的盐酸痕迹,突然想起母亲去世那晚的暴雨,同样的冰冷,同样的窒息。林小羽的手搭在他肩上,带着医用酒精的气味,像在给某种伤口消毒。

"他以后再也当不了男人了。" 林小羽的声音混着雨声,却格外清晰,"校医说尿道严重灼伤,可能一辈子尿失禁。" 她翻开素描本,最新的画作上,王浩的校徽己经融化,露出底下扭曲的 "恶" 字,而陈默的剪影站在阴影里,手中的滴瓶正在滴落盐酸,每一滴都砸在 "育英" 二字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保险公司的来电。陈默盯着屏幕上的号码,突然想起父亲出发前的那个懒腰,想起他货车上的刹车片,想起自己撒下的盐粒。暴雨在窗玻璃上划出无数水痕,倒映出他左眉尾的胎记,红得像火,像血,像正在孵化的毒芽。

"您好,您父亲遭遇严重车祸......"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陈默摸着藏在衣领里的保单,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某种隐秘的狂喜。他听见自己说:"知道了,我马上来。" 声音平静得可怕,像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暴雨冲刷着整个城市,也在冲刷着某个少年心里最后的善念。陈默望着镜中的自己,后颈的齿痕痂片正在脱落,露出底下新生的皮肤,粗糙而坚硬。他知道,从今天起,那个会因为母亲去世而流泪的陈默,己经和父亲的货车一起,坠落在暴雨中的盘山公路下。

而取代他的,是一个眼中只有腐蚀与规则的复仇者。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滴瓶,瓶壁上的水珠混着他的指纹,像枚即将盖在世界这张试卷上的印章 —— 那是属于暗国王的印章,用盐酸与鲜血刻成,专印在所有发光的伪善之上。这一刻,他把坏人按在脚下,虽然我是坏蛋,但是我是一个有尊严的坏蛋!明天,也许后天,我一定让这个世界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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