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暗蚀
第一节 基因库的血色校准
市立医院地下五十层的基因库，陈默的皮鞋跟碾碎了最后一片莫比乌斯环残片。他盯着培养舱里漂浮的新生儿，指尖划过操作台，将 "星云法则" 的启动程序替换成自己编写的暗蚀代码 —— 每个婴儿的基因链末端，都被植入了纳米级的齿轮状监控器。
"叶工，" 他的声音甜腻得令人发毛，"记得在疫苗里多加 0.3% 的神经黏合剂，" 目光扫过叶默僵硬的背影，"新生的翅膀，可不能太早学会飞翔。"
全息屏上，七千名新生儿的基因图谱同步扭曲，原本象征自由的星云标志，在显微镜下显形为双蛇齿轮的微型剪影。叶默握着记录笔的手在发抖，笔尖在实验日志上晕开墨渍：2025 年 7 月 15 日，基因校准完成，第 0715 批次实验体进入孵化阶段。
第二节 国际代表的饯行宴
半岛酒店的钻石厅，国际基因组织的代表们举着水晶杯向陈默致敬。他们后颈的星云纹身下，纳米机器人正将香槟中的神经毒素扩散至全身 —— 那是陈默亲自调配的 "忠诚药剂"，能让背叛者在说出第一个反对词时血管爆裂。
"陈博士的新法则，" 亚洲代表的声音带着谄媚，"堪称人类基因的诺亚方舟..." 话未说完，瞳孔突然骤缩。陈默微笑着看着他倒地抽搐，指尖在桌下按停了毒药计数器："方舟不需要漏水的木板，您说对吗？"
当侍者拖走尸体，剩下的代表们面如土色。陈默却举起新斟的红酒："让我们为纯净的基因库干杯 ——" 他的戒指在灯光下闪过冷光，"为那些懂得臣服的聪明人。"
第三节 警队基地的镜像替换
刑警支队的停尸房，林薇的机械义肢突然停在编号 17 的尸体旁。这个本该死去的基因战警，后颈的星云纹身正在渗出齿轮状的荧光。她掀开盖布，看见尸体手腕内侧的条形码 —— 那是第三代克隆体的识别码。
"林队长在查什么？" 克隆体 "林雨晴" 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中的档案袋里掉出几张照片：冰岛废墟中的基因舱、永夜重工的实验日志、还有陈默在熔炉中篡改代码的监控截图。
林薇的手指刚触到照片，天花板的喷淋系统突然启动，纳米级的记忆消除液瞬间充满房间。当她在医务室醒来，后颈的纹身己变成全新的星云图案，而停尸房的监控记录里，17 号尸体的条形码早己被替换成无关数据。
第西节 暗网中枢的齿轮重构
暗网中枢的战术室，陆远看着新绘制的基因地图陷入狂喜。整个城市的基因信号都被标注成不同颜色的齿轮：蓝色代表可操控，红色代表需清除，而金色 —— 属于陈默亲自培养的 0715 批次克隆体。
"陆主任，" 陈默的声音从头顶的扬声器传来，"把第三区的基因净化阈值调低 30%，" 他看着屏幕上闪烁的红色光点逐渐消失，"让那些抱怨疫苗副作用的蠢货，" 嘴角勾起冷笑，"永远停留在抱怨的阶段。"
当陆远转身，才发现身后站着三个面容相同的克隆体。他们的瞳孔里流转着数据洪流，后颈的条形码正在吸收他的基因信号 —— 这是陈默新研发的 "齿轮吞噬" 技术，能将不信任的下属转化为活体数据库。
第五节 实验室的血色传承
叶默的显微镜下，苏晴的基因碎片正在诡异地分裂。原本纯净的荧光突然沾染了齿轮状的阴影，就像被陈默的双蛇毒液侵蚀的玫瑰。
"叶工，" 陈默的手掌按在他肩上，温度低得像块寒冰，"还记得永夜重工的 0 号实验体吗？" 他指着培养舱里的畸形胚胎，"那些被你销毁的失败品，" 声音突然轻柔，"其实都被我保存在基因库的第 13 层。"
叶默的镜片泛起水雾，他终于明白为何最近的实验数据总是异常 —— 陈默从来没有放弃过永夜重工的齿轮法则，所谓的星云标志，不过是包裹毒牙的糖衣。
第六节 克隆体的暗黑觉醒
基因库的孵化舱里，0715-Ω 们陆续睁开眼睛。他们的第一声啼哭不是奶香的呼唤，而是精准的摩尔斯电码，向暗网中枢汇报自己的存在状态。陈默看着监控，满意地看见每个婴儿的视网膜上，都烙着他亲自设计的双蛇齿轮 —— 在星云标志的掩盖下，齿轮的齿纹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主人，" 第一个苏醒的克隆体发出机械音，"是否启动 ' 暗蚀 ' 计划第三阶段？"
陈默点头，指尖划过婴儿的眉心："告诉所有齿轮，" 他的声音像蛇信般嘶鸣，"该去啃食那些自以为是的星云了。"
第七节 旧友的血色重逢
永夜重工的废墟，陈默看着 0716 号的全息投影在风中破碎。他的鞋底碾过对方遗留的齿轮碎片，突然听见碎石堆里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 是被基因病毒侵蚀的林薇。
"阿默... 救救我..." 她的机械义肢己经断裂，后颈的纹身正在融化成血水。陈默蹲下身，指尖划过她的基因链，却在确认她还有 37% 的利用价值后，掏出了纳米注射器。
"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我只是帮你换个更听话的基因版本。" 当注射器刺入血管，林薇的瞳孔瞬间被齿轮状的数据流填满，从此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向暗网中枢汇报所在位置。
第八节 基因法庭的血色审判
暗网中枢的地下法庭，十二名曾反对过陈默的基因学者被绑在齿轮状的审判椅上。他们的基因链正在被公开解析，每个缺陷都被投影在穹顶 —— 肥胖基因、酗酒倾向、甚至童年尿床的羞耻记忆。
"基因不完美的人，" 陈默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法庭，"有什么资格讨论法则？" 他挥挥手，审判椅突然启动，将学者们的基因链拆解成荧光颗粒，这些颗粒最终会被注入 0715 批次的克隆体，成为他们成长的养分。
当最后一声惨叫消失，陈默转身走向基因库。他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齿轮状的血脚印 —— 那是学者们的基因残片在向他致敬。
第九节 镜像世界的血色倒影
深夜的基因熔炉前，陈默看着自己在熔浆中的倒影。那双曾经带着痛苦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纯粹的冰冷与疯狂。镜中不再有虚影陪伴，因为他早己吞噬了所有的软弱与犹豫。
"苏晴，" 他对着熔浆轻声说道，"你以为用莫比乌斯环就能困住我？" 指尖划过胸口的条形码纹身，"永夜重工的齿轮，" 看着熔浆中浮现出苏晴惊恐的脸，"从一开始，就是我用来切割世界的刀。"
熔浆突然沸腾，苏晴的基因残片在痛苦中扭曲。陈默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就像欣赏自己最得意的艺术品 —— 他早己将苏晴的记忆篡改，现在的她，不过是基因库中一个会哭泣的警示标本。
第十节 暗黑帝国的血色奠基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城市，双蛇医疗集团的楼顶升起了新的旗帜。表面看是星云标志，但若用特殊的基因眼镜观察，就会发现那是无数齿轮组成的陷阱。陈默站在旗下，看着街道上的行人后颈都闪烁着微弱的齿轮光芒 —— 那是纳米机器人在监视他们的每一次心跳。
"陈先生，" 叶默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国际基因组织的代表团... 全部失联了。"
"知道了，" 陈默的嘴角勾起冷笑，"告诉媒体，" 他看着远处正在拆除的永夜重工纪念碑，"就说他们去了一个不需要基因缺陷的天堂。"
在基因库的深处，0715-Ω 们开始了第一次集体睁眼。他们的眼中没有天真，只有精准的计算与绝对的服从。陈默知道，这些被暗蚀代码培育的克隆体，将成为他征服世界的利刃，而所谓的星云法则，不过是包裹齿轮的糖衣炮弹。
当城市的钟声敲响十二下，陈默转动着新定制的齿轮戒指。戒指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基因即权力，缺陷即罪恶。这是他新的信条，也是暗黑帝国的奠基宣言。从今往后，不再有平等的基因法则，只有齿轮的绝对碾压 —— 而他，就是那个永远站在齿轮核心的暗黑之王。
第十一节 旧部的血色晚餐
暗网中枢的餐厅，陈默为叶默、陆远和林薇准备了饯行晚餐。表面是顶级的法式料理，实则每道菜都注入了基因追踪剂。
"感谢各位的付出，" 陈默举起红酒杯，"为了基因帝国的明天。"
叶默看着盘中的鹅肝，突然发现里面嵌着自己的基因碎片。陆远的牛排上，脂肪分布竟组成了暗网中枢的平面图。而林薇的汤里，漂浮着机械义肢的齿轮零件 —— 那是她被拆解的旧部件。
"吃吧，" 陈默微笑着切开自己的牛排，"你们的基因，" 看着三人惊恐的眼神，"即将成为帝国最坚固的齿轮。"
当刀叉落下，餐厅的灯光突然熄灭。再亮起时，餐桌旁只剩下陈默一人。地上散落着三张身份证，照片上的人面容模糊，就像从未存在过。
第十二节 终局齿轮的血色宣言
市立医院的顶楼，陈默看着基因库方向腾起的火光。那不是灾难，而是他在销毁最后一批未被暗蚀的基因样本。从此，世界上再无纯粹的自然基因，每个人从胚胎开始，就被植入了齿轮状的监控器。
"从今天起，" 他对着城市大声宣告，声音通过纳米机器人传入每个人的脑海，"基因缺陷就是犯罪，服从齿轮就是美德。"
回应他的，是整座城市的沉默。每个行人后颈的齿轮光芒同步亮起，组成巨大的双蛇标志，倒映在陈默的瞳孔里。他知道，自己终于成为了真正的暗黑之王，而所谓的人性、道德、良知，都将在齿轮的碾压下，成为基因库中的尘埃。
在基因库的灰烬中，一个神秘的齿轮缓缓转动。它的齿纹里刻着陈默的条形码编号，而中心，是苏晴早己破碎的基因结晶。这个齿轮，将永远记录着一个事实：所谓的暗黑帝国，不过是另一场基因实验的开始，而陈默，永远是那个走不出齿轮循环的实验体 —— 只是这次，他自愿戴上了齿轮王冠，成为了最残暴的实验主考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