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一个庄稼把式,对战真功夫,连衣角都碰不到才正常,太极这功夫,最克硬功夫,更何况还喝多了。
由此可见,老丈人的‘庄稼把式’还是有说法的。
问题是还传授不了,只能靠长年累月的积累。
一家几口正聊着呢,几名公安跟在阎解成身后,来到院子里。
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阎老抠以及易中海,王承柱吓了一跳。
他老领导的泰山这么猛的嘛?打死了两个!?
“公安同志,这俩装的,刚才还好好的,你们一来就不动了。”
呵,来这出是吧?想多弄点医药费呗?王承柱这个老公安见多了。
“两位,怎么茬啊?要不要给您二位抬到医院去?”
两人听到邻居拆台,又听到王承柱的‘嘲讽’,知道装不下去了,起身站了起来。
“公安同志,你看那老匹夫给我俩打的!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啊!”
“是啊,公安同志,连我们三个妇女都没放过!”
……
王承柱扫视一圈,阎家一家几口,多少都有些伤,其中最重的,反而是易中海,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走访了邻居们,了解清楚前因后果,罪魁祸首是于海棠这个女同志,王承柱只想说:打的好!
破坏人家家庭,还诅咒老领导夫人!真想给她抓起来了事!
不过流程还是要走了,他让同事们继续了解情况,自己来到沈家。
——
“老领导,叔叔阿姨你们都没受伤吧?”
“没有,承柱,这种情况构成民事纠纷吧?”
“当然,只能是民事纠纷啊,您这边也没动家伙,再说了,三对七,加上事出有因,和您这儿没关系!”
这也不是王承柱偏袒,这个年代打架,基本上都是以教育,批评为主,很少会上纲上线。
前提是别拿家伙,不然性质就变了,之前阎家和贾家干仗,就是因为动了家伙,才给他们抓进去,关了一个月。
“承柱,等会给你拿两百块钱,你给他们,我真的懒得搭理他们!”
“老领导,真的不用,这前因后果我这边都了解,这种情况,换谁不打他们啊!还医药费,没给他们抓进去都算好的了!她俩这说的是人话吗?”
“好了,就这样吧,该给医药费就给,别再闹大了,去你上级反映,事儿没多大再惹的一身骚!”
“老领导,您不就是我上级吗?还是首属上级!”
“好了,别贫了,事儿解决后,晚上过来吃饭!”
“得嘞,我那还有两瓶好酒,晚点带过来,给叔尝尝!
——
阎家拿了一百医药费,不闹腾了,易中海也拿了一百。
毕竟他伤比较重,牙都掉了几颗,说话都漏风。
“于海棠同志!我警告你!下次再听到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别怪我不留情!这次是沈副局长没计较!不然给你抓了,也符合程序!
再有下次,我这边也不会和你废话!先抓了再说!就从破坏干部家庭,都能给你关一年半载!好自为之!”
(胡说八道哈,不过老一辈说过,这会破坏别人家庭是很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关个一年半载真不夸张,当然,各位也别计较,只是个小说,您各位看一乐。)
王承柱警告一番后,带着同事们收队,全然不顾于海棠一脸不忿的表情。
要他说,老领导就是太仁慈了,这种女人,给个教训才能老实!
接下来阎老抠整了个骚操作,拿了一块钱让阎解成去买些鸡蛋,晚上补补!
这事就过去了,至于去医院,提都没提,于海棠和于莉鼻青脸肿的,他只当没看到,一家人挨了一顿打,纯赚99!
这买卖真有赚头!他寻思着什么时候再去撩拨一下,多来几次,都可以发家致富了!
而易中海回去推了个自行车,去了医院,这牙没了,影响形象。
——
晚上,沈青家里,除了他一家西口,还有罗局、王承柱以及几位分局的干部。
堂屋有张八仙桌,挤挤也能坐的下,老丈人陪他们喝酒,沈青也拿着汽水陪客。
“昨天朝阳给我打电话,让你去帮几天忙,我给挡回去了,你这伤还没好利索,哪经得住舟车劳顿。”
饭后,老罗拉着沈青来到院外,将话题引到了沈青的老朋友,郑朝阳身上,这家伙现在在上海某分区,任职刑侦大队大队长,级别正处。
按道理他也该升副厅了,只不过被他哥哥拖累了。
哪怕他哥哥弃暗投明,有些事儿,上级不得不考虑影响。
就这正处,还是他功劳太大,才升上去的。
“老郑那边怎么茬啊?遇到啥案子了,让他这个老公安都束手无策?”
“听说是连环杀人案,受害者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而且那帮匪徒,只在他们辖区作案,搞的他是焦头烂额,这不,打电话给我这个老领导求救了。”
沈青考虑了一下,他这身体应该能撑得住。
开车就别想了,1200公里,到那人估计都无了。
只能坐火车,不过这会儿火车时速感人,每小时50公里这样。
再加上停车上客,到那儿估计得要30个小时。
不过坐卧铺,应该也能行。
“罗局,您什么看法?这支援……”
“我当然想帮他,不过你这身体……”
沈青有数了,要是罗局不想他去,提都不会提。
也罢,为了老朋友,就遭个罪吧。
“罗局,我去一趟吧,要不是真没办法,按老郑的尿性,也不能给您打电话求援!”
“你这身体能顶的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身体我有数,您帮安排个软卧,没问题的。”
……
晚上,沈青告诉秀芝他们,明早要去外地出差,估计要个十天半个月的,让秀芝和老丈人他们回去待段时间,等他回来去接她。
“当家的,俺陪你一起去,你这伤还没好全呢!”
“别,你这经不起长途跋涉。”
第二天早上,沈青将老丈人他们送上火车,自己等了会,坐上了另外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