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往县城的李峰,一路上与身旁的男人相谈甚欢。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之后,他方才知晓眼前这位男子名曰蒋成,表字文德,乃是全州人士。
据蒋成所言,其家族先辈蒋冕于正德年间便已踏入内阁,身居要职。到了嘉庆初年,更是荣登内阁首辅之位,可谓权倾朝野、风光无限。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嘉庆七年六月,命运的齿轮陡然转动,蒋冕竟与另一位内阁大臣一同被革去职务,并被贬为平民。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无疑令整个蒋家陷入了巨大的困境。
所幸,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待到明穆宗继承大统之时,念及旧情,亦或是出于稳定朝局、拉拢人心等种种考量,终于下旨将蒋冕昔日的官职予以恢复。只可惜此时的蒋冕已然病入膏肓,不久后便撒手人寰。
如此一来,这所谓的官复原职,更多地像是新皇登基之际向文官集团所释放出的一种示好姿态;亦或说是给予蒋冕以及另一位内阁大臣那些众多门生们的一个友善信号。毕竟初登皇位的明穆宗,尚未能将所有权力牢牢掌控于手中。
倘若此时这些文官们再不积极配合,那这高高在上的皇位恐怕也会令人感到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吧!
(ps:架空历史文,又很多地方与真实历史是有出入的,不喜勿喷。)
而在李峰那浅薄的历史知识之中,蒋冕后代在明朝之中有没有人当官并不知道。
不过蒋成是全州人,而如何李峰与妹妹也肯定会要去全州。
对于这一点李峰表示很满意,毕竟自已本就想远离北方日后的祸乱。
明年将会是大明北方爆发更大灾难的时候,农民起义也会越发严重,波及范围也越发宽广。
在与蒋成交谈这些事情时,马车已经马上要到达县城。
透过马车车帘已经可以模糊看到县城的城墙,但此时县城外聚集着很多衣衫褴褛的难民。
此时,县城那厚重的大门紧紧地闭合着,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内外隔绝开来。那些难民此刻正聚集在城下,情绪激动地不知道在叫喊着些什么。尽管李峰他们与城门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依然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那些难民发出的嘈杂声音。
“我清楚地记得,早上路过此地的时候,这里可没有如此众多的难民啊!”蒋成皱起眉头,凝视着城门外那密密麻麻的人群,满心狐疑地说道。他实在想不通为何短短时间内会有这么多人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一旁的李峰则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喧闹的场景。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是啊,这一路走来,确实未曾见到哪怕一个难民。而且就如蒋成所言,如果之前这里并无大量难民出现,那么眼下这些人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呢?着实令人费解。”
李峰仔细观察着那群难民,发现虽然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从他们的喊叫声中却可以明显感觉到并不像已经饥饿了许久的样子。他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些人的行为举止很是怪异,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普通的难民。其中必定有蹊跷。”
想到此处,李峰不禁转头对身旁的蒋成提醒道:“义父,不管怎样,对于这些难民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提防才行。依我之见,他们恐怕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无害。”
“哦,此话怎讲?”蒋成一脸疑惑地看着李峰,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兴趣。他微微前倾身子,等待着李峰进一步解释。
李峰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聚集在城下的那群难民身上,眉头微皱,神色凝重地对蒋成说道:“义父您请看,这些难民们个个衣衫褴褛,看似狼狈不堪。然而,他们却不停地大声喊叫着,声音响彻云霄。若真是普通的难民、饥民,经过长时间的饥饿折磨,早就饿得筋疲力尽、饥肠辘辘了,又哪来的力气这般高声呼喊呢?”
说到此处,李峰顿了顿,接着道:“虽说此刻我们与他们相距甚远,难以清晰地看清每个人的面容和神情,但从这异常的举动便能推断出,这群人中必定存在问题。他们或许并非全都是真正意义上的难民,也许其中夹杂着部分真实的难民,但那些扯着嗓子高喊的人,则极有可能是心怀叵测、别有企图之辈。”
李峰稍稍侧过头,看向蒋成,继续分析道:“之前在襄阳城外时,我也曾留意到难民人群中有一些行为举止明显与他人不同的人。后来才发现,正是这些异类在暗中煽动、蛊惑那些原本就惶恐不安的难民,最终导致了襄阳城外那场混乱的民变。如今看来,此地的情况恐怕亦是如此。若是不加以防范和控制,说不定很快便会爆发出如同襄阳城外一般的民乱啊!”
蒋成听着李峰的话,目光也看向那些难民,他感觉李峰说的很对。
片刻沉默后蒋成开口道:“这些难民手中没有武器,也没有攻城的能力,县城这么高的城墙还如此坚固,我想这些难民也无法闹出什么。也只不过是在城外喊叫吧!”
听着蒋成的话,李峰内心无比的反对,但李峰也没有开口反驳。
毕竟在古代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而这种想法也将大明带入了死亡的坟墓。
好比明朝时刚刚爆发农民起义时,没有人重视。
朝廷只是派出来一支军队去镇压,在他们心中一群泥腿子能翻起什么风浪,然而他们错了。
农民军不断壮大,虽然其中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里面也有很多事情的夹杂。
但现在人的思想肯定是错误的,山海关还无比的难攻破呢!但最后不也是吴三桂开关门放满人进来了。
李峰一直都秉承一句话,“这世间上没有无坚不摧的城池,想要攻破坚城往往不是从外部进攻,而是从内部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