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 慕梓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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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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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 慕梓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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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二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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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镇国公府野心勃勃的嫡女慕梓鸢,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终将那个温润如玉的小王爷萧珩拉下帝位,自己黄袍加身。登顶权力之巅后,残酷的真相才如冰锥刺入心脏——萧珩早已洞悉她所有谋划。他并非败于她手,而是在陪她演一场倾尽所有的戏。他默默替她扫清障碍,承受暗箭,最终以命作盾,为她挡下致命一击,含笑而逝。那一刻,慕梓鸢的世界轰然崩塌,蚀骨之痛吞噬了理智。她抱着他渐冷的身体,拖着染血的龙袍,与幕后黑手同归于尽。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再醒来,竟重回十六岁,入宫选秀的清晨。前世记忆刻骨铭心,锥心之痛犹在。她决意斩断旧路,却撞见前世害她至深的女反派柳扶烟已楚楚可怜地依偎在还是瑞王的萧珩身边。更令她心神俱裂的是,忠心耿耿、情同姐妹的小丫鬟青黛,正因她而受刑! 命运轮盘重启,带着血与泪的记忆,慕梓鸢誓要逆转乾坤。朝堂波谲云诡,敌国虎视眈眈,而那个她曾辜负至深的男人,带着洞悉一切的目光再次走来。这一次,她能否护住所爱,揭开柳扶烟扭曲执念下的惊天阴谋,在权欲与真心的漩涡中,寻得一条不同的生路?而萧珩那句“这次换我先护你”,究竟是重蹈覆辙的序曲,还是救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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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双重生 幻想言情 破镜重圆
她是镇国公府野心勃勃的嫡女慕梓鸢,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终将那个温润如玉的小王爷萧珩拉下帝位,自己黄袍加身。登顶权力之巅后,残酷的真相才如冰锥刺入心脏——萧珩早已洞悉她所有谋划。他并非败于她手,而是在陪她演一场倾尽所有的戏。他默默替她扫清障碍,承受暗箭,最终以命作盾,为她挡下致命一击,含笑而逝。那一刻,慕梓鸢的世界轰然崩塌,蚀骨之痛吞噬了理智。她抱着他渐冷的身体,拖着染血的龙袍,与幕后黑手同归于尽。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再醒来,竟重回十六岁,入宫选秀的清晨。前世记忆刻骨铭心,锥心之痛犹在。她决意斩断旧路,却撞见前世害她至深的女反派柳扶烟已楚楚可怜地依偎在还是瑞王的萧珩身边。更令她心神俱裂的是,忠心耿耿、情同姐妹的小丫鬟青黛,正因她而受刑! 命运轮盘重启,带着血与泪的记忆,慕梓鸢誓要逆转乾坤。朝堂波谲云诡,敌国虎视眈眈,而那个她曾辜负至深的男人,带着洞悉一切的目光再次走来。这一次,她能否护住所爱,揭开柳扶烟扭曲执念下的惊天阴谋,在权欲与真心的漩涡中,寻得一条不同的生路?而萧珩那句“这次换我先护你”,究竟是重蹈覆辙的序曲,还是救赎的曙光? ...

第1章 血染龙袍,梦醒惊晨

意识,像是从万丈冰渊的最底层,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硬生生拽回。

没有光,只有一片粘稠、令人窒息的黑暗,浓得化不开,沉得坠断魂。鼻尖萦绕的,是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铁锈般的气息丝丝缕缕钻入肺腑,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深处剧痛无比。身体很冷,冷得像一块浸透了寒泉的石头,西肢百骸都僵得无法动弹。唯有心口的位置,烫得吓人,那里仿佛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大块,留下一个汩汩冒血、永远无法填补的空洞,每一次心跳,都带起一阵撕裂般的锐痛。

痛……

太痛了……

萧珩……

那个名字,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灵魂最深处。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倒在自己怀中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那双总是蕴着温和笑意的眼睛,在生命之火熄灭的最后一瞬,依旧定定地看着她,里面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和深不见底的、她到死才真正明白的眷恋。他染血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无声。

她记得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记得那摧毁一切理智的疯狂,记得拖着沉重染血的龙袍,扑向那个躲在阴影里、发出得意尖笑的身影——柳扶烟!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引爆了藏在袖中的霹雳弹……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还在颅骨里回荡,剧烈的震荡让她头痛欲裂,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呃……”一声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

紧接着,是光。

刺目的、带着暖意的光,强行撬开了她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不清,好一阵才缓缓聚焦。映入眼帘的,是茜素红绣着缠枝莲的帐顶,流苏安静地垂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熟悉的苏合香气息,清雅宁神。

慕梓鸢猛地睁大了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这帐顶……这香气……

她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脖颈。紫檀木雕花的拔步床,床栏上嵌着温润的螺钿;靠墙的多宝格上,错落摆着她幼时收集的瓷娃娃和几卷旧书;菱花窗外,一株西府海棠开得正艳,粉白的花瓣被晨光染上金边,随风轻轻摇曳,落下几片花瓣。

这是……她未出阁前的闺房!

镇国公府,揽月阁!

怎么可能?!

她不是应该在金銮殿那冰冷的龙椅上,抱着萧珩逐渐冰冷的身体,和柳扶烟那个毒妇一同葬身火海了吗?那烈焰焚身的灼痛,那撕心裂肺的悔恨,那万念俱灰的绝望……都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

心口那巨大的空洞再次传来剧痛,痛得她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她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真实的痛感来对抗那灭顶的心殇和眼前荒谬的景象。

幻觉?还是……死后的迷途?

就在这时,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一个穿着水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像一阵慌乱的风卷了进来。她的小脸煞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圆圆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惶无措,声音带着哭腔,又尖又急:

“小姐!小姐!您怎么还躺着呀!快醒醒!快醒醒啊!宫里的嬷嬷都在二门催了三道了!这、这可是您进宫选秀的大日子,天大的事,万万耽搁不得啊!要是误了吉时,老爷夫人怪罪下来,咱们可都吃罪不起啊!”

小丫鬟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慕梓鸢混沌一片的脑海中炸开。

进宫……选秀……

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她的记忆深处。

是了!就是今天!永昌十七年,三月初八!她命运的转折点!她踏入那座吃人宫殿的第一步!也是她与萧珩孽缘纠缠的起始!

前世,她正是在这一天,怀着隐秘的野心和对家族荣耀的责任,精心装扮,踏入宫门,在琼林苑的春日宴上,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温润如玉、风姿卓绝的七皇子,瑞王萧珩。彼时,他一身月白锦袍,含笑立于灼灼桃花树下,清雅得如同谪仙,轻易就撩动了她沉静多年的心湖。

可后来的种种……背叛、利用、算计、夺位……首至他死在她怀中……

“噗——!”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慕梓鸢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脑中疯狂搅动。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撑裂。无数纷乱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现、冲撞:金碧辉煌的宫殿,冰冷刺骨的诏狱,萧珩染血却依旧温柔的笑脸,柳扶烟怨毒得意的眼神,还有那场吞噬一切的冲天大火……

“呃啊……”她痛苦地低吟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撞在床柱上。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别吓青黛啊!”小丫鬟青黛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箭步扑到床边,冰凉颤抖的小手紧紧抓住慕梓鸢冰冷的手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您是不是魇着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奴婢、奴婢这就去叫大夫!去禀告夫人!” 她说着就要往外冲。

青黛!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温暖的光,瞬间刺破了慕梓鸢眼前翻涌的血色黑暗。

前世……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叫她“小姐”,却在最后关头,为了给她传递柳扶烟下毒的消息,被柳扶烟活活杖毙在浣衣局冰冷石阶上的小丫头!那个傻丫头,临死前,手里还死死攥着半块沾了血的、准备带给她的桂花糕……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猛地攫住了慕梓鸢的心脏,那灭顶的头痛似乎都被冲淡了几分。她反手死死抓住青黛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青黛!”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目光死死锁住眼前这张鲜活、充满惊惧的稚嫩脸庞,“是你……真的是你……”

太好了!青黛还活着!活生生的,就在她眼前!

然而,这巨大的庆幸只维持了一瞬,就被青黛刚才的话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进宫选秀!

不!绝不能再重蹈覆辙!那座皇宫是吃人的魔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不能再踏进去,不能再把青黛带进去,不能再……遇见萧珩,走上那条注定血泪斑斑、无法挽回的绝路!

“选秀……”慕梓鸢喃喃重复,眼神从最初的迷茫剧痛,迅速沉淀为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和决绝。那里面,燃烧着前世烈焰淬炼过的火焰,带着毁天灭地的悔恨和不容置疑的决心。

“扶我起来,”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透出一种磐石般的冷硬,“更衣。”

“小姐?”青黛被她眼中陌生的寒光慑住,一时忘了哭泣。

“快!”慕梓鸢厉声催促,撑着剧痛未消的身体,掀开锦被下床。动作牵扯到心口的隐痛,她闷哼一声,却毫不停顿。

青黛被她的气势所慑,不敢再问,手忙脚乱地取来早己备好的华丽宫装——一件用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图案的云锦宫装,华贵非常,正是前世她入选时穿的那件。

慕梓鸢的目光落在那刺目的凤凰图案上,眼神冰冷如刀。凤凰?呵,前世她倒是披着这身皮坐上了那个位置,可代价是什么?是萧珩的命!是她自己也被烧成灰烬!

“换一件。”她冷冷开口,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素净的,越素越好。”

“啊?可是小姐,宫里的嬷嬷说了,今日是面圣大选,必须……”青黛愕然。

“我说,换一件!”慕梓鸢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如电,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瞬间让青黛噤若寒蝉,剩下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

“是……是!”青黛慌忙去翻找,最终拿来一件藕荷色素面杭绸长裙,只在裙裾处用银线绣着几枝疏落的兰草。

慕梓鸢面无表情地换上,拒绝了青黛要为她梳繁复发髻、佩戴耀眼珠翠的举动,只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将一头青丝松松挽起。镜中人,脸色依旧苍白,眉眼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一丝尚未完全散去的戾气,与这身过于素净的打扮格格不入,却透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冽。

“走。”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翻腾的血气和脑海中依旧隐隐作痛的画面,挺首脊背,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大步向外走去。步伐有些虚浮,却异常坚定。每一步,都踏在前世尸骨铺就的路上。

青黛心惊胆战地跟在后面,总觉得今日的小姐,陌生得可怕,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伤敌亦要伤己的惨烈。

刚走到二门附近,一阵压抑的哭泣和尖锐的斥骂声就清晰地传了过来。

“不长眼的贱蹄子!这琉璃盏是内务府特制的贡品,预备着给今日参选的贵人们用的!打碎了你十条贱命都赔不起!”一个穿着深褐色宫装、满脸横肉的老嬷嬷,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厉声训斥。她面前,跪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小宫女,正是青黛的妹妹小青,此刻吓得瑟瑟发抖,额角一片红肿,显然是被打的,地上散落着晶莹的碎片。

“嬷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是、是刚才有人绊了奴婢……”小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那嬷嬷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作势又要打下。

慕梓鸢的脚步猛地顿住,眼神瞬间冰封。前世,青黛就是被这些宫里的恶奴磋磨致死!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般冲上头顶,烧得她眼前一片赤红,几乎要控制不住冲上去将那老嬷嬷撕碎!

然而,就在这怒火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二门外,影壁旁站着的两个人。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动作和血液。

一身玄色暗云纹锦袍,身姿挺拔如修竹,正是瑞王萧珩。他微微侧身,似乎正欲离开。而在他脚边不远处,跪着一个穿着淡青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微微仰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一张脸生得楚楚可怜,如同雨打过的梨花,尤其是那双含泪的眸子,正痴痴地、带着无限孺慕和卑微的祈求望着萧珩。

柳扶烟!

那个名字带着毒刺,狠狠扎进慕梓鸢的心脏!

前世所有被设计、被离间、被推向深渊的痛苦记忆,伴随着萧珩临死前的面容,如同海啸般轰然席卷而来!心口那巨大的空洞骤然爆发出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踉跄着扶住了旁边的廊柱,指甲深深抠进木头里。

是她!就是她!那个披着柔弱外皮的毒蛇!那个害死青黛、害死萧珩、将她拖入地狱的元凶之一!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跪在……萧珩脚边?他们这么早就……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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